“你干什么?”宁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慌乱,她完全不在意崔礼会对自己做什么。
“宁总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玩激将法?”
宁竹摇摇头:“我不是激将法,我只是真的不相信这件事,外加有点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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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试试?”崔礼看着宁竹的眼睛,仿佛在审讯她。
宁竹不说话,又抓上了真理。
撕拉,宁竹的睡衣轻薄,但是抗压能力不行。
“你干什么!”宁竹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慌乱。
“你说呢?”崔礼粗暴且用力的扣住宁竹的手腕,将手臂反扭过来。
等宁竹反应过来,自己的头已经埋在枕头里了。
对吗?
这对吗?
这不对吧?
宁竹慌乱的挣扎着。但是体验阿美莉卡黑人待遇的宁竹挣扎是徒劳的。
“你要是想体验,那我竭诚为你服务。”
崔礼笼罩在宁竹的身上,他的呼吸打在宁竹的颈窝,让宁竹升起了鸡皮疙瘩。
宁竹扭头,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着崔礼平静的脸庞。
毫无波动的脸庞让宁竹明白,崔礼是来真的。
她已经能感受到了。
“不是这样的!”宁竹喊了一声。
崔礼的手指在宁竹光滑的脊背上慢慢的划过,将宁竹的黑色肩带挑到一旁。
雪腻的锁骨再也没有遮挡,崔礼细细的摩挲着宁竹的锁骨,像是抚摸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摸着摸着,崔礼突然觉得不对了,宁竹居然红着脸,趴着不懂了。
崔礼暗叫不好,玩脱了!
崔礼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现在就下来,然后被宁竹拿捏。
第二个选择,像一只饿狼逼迫宁竹,然后还是从了,自己狼狈的下来。
崔礼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还是再演一下,但是他不会和没有感觉的人发生关系。
“哟,这不是平时高冷的宁总吗?怎么现在这么顺从?还是说你早就想被我......”
崔礼的狠话说到一半,宁竹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说道:“你到底玩不玩?我酝酿半天了。”
不是?
这对吗?
这不对吧?
崔礼欲哭无泪的看着宁竹的美背,狼狈的下来。
“不玩是吧?不玩睡觉。”宁竹将大腿搭在崔礼的身上,开始睡觉。
“哦。”
等宁竹睡着后,崔礼睁开眼。
支着脑袋,看着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休息的宁竹。
伸出手大胆的捏住宁竹的脸说道:“你好恶劣啊!”
崔礼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挺恶劣的。 ”
睡着的宁竹皱了皱眉头,继续享受着时隔好几天的安稳睡眠。
崔礼意外的有些睡不着了,没想到时隔一个星期,他胡汉三又回来了。
他对宁竹而言就是一个夜晚小抱枕!
宁竹,自己的前老板,这是一份神奇的工作。
崔礼负责每天晚上为宁竹提供陪睡服务,详细解释的话就是人形抱枕。
宁竹只要搂着崔礼就能安稳入睡。
就算崔礼半夜塞了一个等身抱枕,宁竹不出半小时就能醒过来,迷迷糊糊继续搂上崔礼。
崔礼觉得,宁竹应该是性别认知障碍的病人,她好像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晚上到点之后,就会穿着衬托她完美曲线的吊带睡裙,光着两条大长腿的往床上一躺,滚一圈来到崔礼的身边,将腿架在他的肚子上,安心的入睡。
最开始,崔礼会偷偷的打量宁竹不经意间裸露出来的风景,和那两条比他命还长的大白腿。闻着秀发的香味心猿意马。
这个时候,闭着眼睛的宁竹就会开口说道:“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你要是再偷看,我就把你全身上下的眼睛都封起来。”
一个人性格的缺陷,多源自于原生家庭的不幸。
宁竹恶劣的性格,就是如此。
宁竹的父亲重男轻女,宁竹的母亲生下宁竹之后他父亲就在外面又找了一个。
她的母亲,天天和父亲吵架,最后自己反而得了抑郁症。
某一天趁着看护的人不注意,纵身一跃从别墅的三楼跳了下来。
只是这个高度哪里那么容易摔死,宁妈妈在昏迷一个星期后醒了过来,只不过下半身子用不了了。
只能靠轮椅行动了。
从此之后母亲的精神就更不正常。
让宁竹没想到的是,她那个重男轻女的爹,居然趁机把小三和他的杂种儿子接回家里。
宁竹每天就看着宁德全抱着那个小杂种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张六十分的考卷说:“我儿子真聪明。”
也不知道儿子有什么好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蠢小孩。
换做宁竹,只要没考满分,不论排名多少,迎接她的就是打骂和禁闭。这使得她害怕黑暗狭小的空间。
在后来的日子里,她疯狂的学习,只为了逃离这个家,还没等她毕业,宁家老太爷去世了。
宁家老太爷死前,居然将最重要的公司都给了宁竹,就这样宁竹一边上学一边经商。
都说了淋过雨的种子才好发芽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她的性格坚韧挺拔,骨子还带着狠劲,她成功的将公司经营的越来越好。
那一年,宁竹要找一个生活助理。
崔礼本来并没有希望,但是一个额外的要求,却让这份工作落到了崔礼头上。
小主,
宁竹要求生活助理需要住在她的家里。
一听这个要求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稳了。
等一位位高学历人才,看见宁竹为助理准备的房间后,却直接选择放弃这份工作。
因为宁竹准备的这个房间根本称之不上房间,这是楼梯下的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