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往是个小屁孩，聂萱是个大一些的小屁孩。

虽然这两人都有着超乎寻常的心智和其他方面的加成，但体型摆在那里。

等把沙滩上的尸体清理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昨夜大概死了有上千人，具体多少聂显也记不清楚。

反正就是不断射不断炸。

从昨夜把鱼妖解决掉后，就一直有人往这边聚集。

尸体收拾完的时候，差不多整座城的人都来了。

治安队拿着枪无比紧张，严正以待地围着聂显，不断尝试逼问着什么。

但也仅限于此，不敢动手。

第一个原因，是沙滩上已经被染红的沙子、猩红的海水和还在焚烧飘起黑烟的尸体。

第二个原因，鱼妖的骇人尸身搜集起来了，就摆在聂显旁边。

第三个原因，最开始往这边聚集嚷嚷着报复和动手的百八十个人也被聂显宰了。

现在还敢站在这里，还是聂显明确表达出了只要他们没有动手的心思，就也不会动手的态度。

“收拾完了吗？”聂显问道。

“好了。”满脸疲惫和憔悴，浑身衣服百分之九十以上都被染红的聂萱回道。

张至往则是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那行。”聂显从找来坐的石头上起身，看向周边民众，“现场你们也看见了！

人是我杀的没错，因为他们想要阻拦我处理鱼妖，也想要对我动手！

事情就摆在你们面前了，那个每年让你们上贡童男童女的妖怪我已经杀掉！

人类的生存本来就该靠人类自己，别再想那些歪门邪道！”

说着，聂显往外走，周边民众恐惧地主动让出条道路。

“你杀了这么多人，说走就走！？”一个年轻的小治安官挡在聂显面前吼道。

“你疯了！？”又一个老治安官冲出来想要把年轻治安官拉回，同时还不断地对聂显道歉，“对不起，他年纪小容易冲动，我这就拉他下去惩罚！”

枪械、火炮、炸药，热武器的手段这些警察已经尝试了个遍。

甚至于还用上了各种小法术，都无法对聂显造成任何伤害。

而且还会被聂显反过来直接杀掉，现在这座城的民众们的神经被聂显牢牢牵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