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8片黑霙的由来，每一片都是帝1/9的灵魂力量。

别看只是1/9的力量，但这可是帝在暝火的加持下数十万年修行的神魂级别的灵魂力量，毫不夸张的说，帝的这8位学生之所以能成就半帝之境，绝离不开这力量的帮助。

一个时代成就8位半帝，如此壮举即便放在整个泰武历史也是绝艳之笔！

就这样，帝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灵魂虚弱，再次陷入沉睡。

……

听完这段，韩墨先是沉默了半晌，随后开口道：

“我能猜到，你应该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其实，这并不难猜，星耀联盟开局那么完美，但最后衍变成八神之乱的结局是固定的，因此，一定有什么细节是在一开始就决定的，帝没提，并不表示着它不存在。

帝苦笑道：

“是呀，或许是我一开始就判断错了，又或许，导致这一切的便是我…”

帝在决定将自己力量分给自己的8位传承者时便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便是不均。

帝深知卢娜和欧娜的性格，两人最底色固执的毛病简直一模一样，但欧娜一直都更强势，帝担心万一有一天卢娜和欧娜有分歧时卢娜会被欧娜欺负，因此帝额外给卢娜开小灶，传授了她涅魂术，教她如何压制欧娜力量的方法，甚至还告诉了她封印欧娜的手段：年轮法阵。

表面上看，欧娜得到了阳神之力，并且帝教授她使用全部武器、元素力量的技巧，让她看起来更加强大、更具破坏力，但实际上，帝教卢娜的却能死死克制欧娜，孰强孰弱，又是完全相反的另外一副天平。

帝想的很好，用这种方法来平衡欧娜和卢娜的力量差距，却殊不知，这种额外的偏心本身就是一颗无法忽视的、影响全局的砝码。

而后来，帝也知道了一切因果，想回头时已经无路可寻。

欧娜和卢娜的反目成仇，归根结底是欧娜的嫉妒，别看她已经身居高位让所有人仰慕，但在她得不到的东西面前，她仍旧是个失败者。

关于这件事，韩墨只问了帝一个问题：

“这事，你有后悔过吗？”

这次，换帝沉默了许久，他有些不愿回答，但韩墨已经知道了答案。

相比之下，帝心中还是更加偏向卢娜一些的。

也难怪会有此时世界树下被封印发狂的那位姐姐…

遥想帝对唐水柔说过的那句话：

‘我遇见过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这惊艳时光的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