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爱吃,多年不曾变过。夜谈那晚,可可说起这家的吃食,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段哥宠溺地冲爱妻笑笑。确实,耗费了太多体力,是该好好补补。
帮忙装好行李,驱车前往预订的酒家。
山景渐远。
市镇的繁华,渐渐入目。
湘琴坐后排。
可可非要同坐后排,陪着。
一路热络闲聊,可可话多,倒也有趣。
“你们都要走了,我真想跟你们一起走,偏哥哥不让。”可可幸福地抱怨着。
湘琴后知后觉,“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可可一脸惊讶,“何菲啊。她没跟你说,她也要去茶山吗?你俩同道呢。哦,她肯定是想给你个惊喜,才要留到最后说的。她老这样,神秘兮兮的……”
湘琴闻说,沉默了好一会儿。
饯行宴果然丰盛。
菜肴精致不说,连口味也好得没得说。
甜甜腻腻的菜品少了,明显在迁就湘琴的口味。不肖说,是段哥细心。
湘琴自然判断得出,直接谢过可可和段哥。
有一道菜,恰是佛跳墙,颇为惊艳。
若不是知道卢余身在驿市,湘琴差点以为是出自他之手。
筵席上,何菲依然优雅,有种生人勿进的优越感。后来话说开了,才觉稍好了些。
“听说,你也要去普洱?”湘琴挑明。
何菲颔首,浅浅一笑,“我本想给你惊喜的。没想到,可可倒先说了。嗯,我想给燕城的‘芳菲’寻一款主打茶品。我想起集训时,咱们吃过的‘香入水’,就想过去试试看。我知道难得,何大神又常常‘云深不知处’的,但总得试试不是?”
湘琴心中暗惊,且面上不动声色,笑着说:“也是。”
候机时,然然父亲还是来送行了,给湘琴备了两大袋的土特产。
湘琴托推不过,只得办了拖运。
何菲忙前忙后,既周到又不失分寸。
倒是可可,先还是笑着的,后临分别时,终忍不住哭了一鼻子。
段哥紧紧抱住了可可。
湘琴没敢回头,热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何菲轻拍了拍湘琴的胳膊,“走吧。”
湘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