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寿巧巧皆哑然,面面相觑,还真是这样。
平寿痛失父母,巧巧更别说,过去全是泪。
巧巧嘀咕,这般依赖小平平,不正是父亲?
虽心不愿,但事实可证,只待亲情化真情。
吕葭合上书籍:“你说生活不是幻想,确实很对,但对你们两个,有幻想更重要,若连幻想的纯粹感情都做不到,你认为,真正经历感情,你能做到不放弃她,还能坚守这段真情吗??人最懂?人,不是要你全部做到,最起码,你得有行动,让她看到,你确实将她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而不是整天沉默寡言,遇到事,只会讲理,让她服从你,承认你的权威和正确。这样的情,只是单方面以为的对她好,实则是自私自利的独.裁,是极端大男子主义,更谈不上霸道风范天配小娇妻。你想要互相尊重,想要公平公正,在感情中很难。”
小主,
巧巧附应点头,对此论证,她举双手赞同。
平寿深思,吕葭瞥目:“在我收集的情报中,你对她确实包容,但你绝没有将她放在第一位,你和呈步一样,遇到事,都是站在自我认为的正确一方,你阻止巧巧骂人,阻止她帮你压敌,你有你的打法,疏忽巧巧的存在感,抹她的面子,让她被迫跟着你,选择理和道,你可知,她的心,早已经在害怕。”
平寿目惊,吕葭看巧巧:“她害怕被你抛弃,害怕哪天与道不合,被你伤害。她不是不改,是不敢改,一旦改变自我,成为你想看到的鸟儿般,被养在手心,或许遇到更美的?子,你会被新奇的心吸引走,留独她,黯然神伤。”
平寿手颤,巧巧默默看着他,深心相视,平寿叹:“是我,对不起你。”
吕葭还不止,继续道:“这还只是你追寻天道的行为反应,作为?性,她会考虑孩子的未来和生活条件,孩子且不谈,只说生活。你沉默避世,毫无情趣可言,这种男人,就是闷葫芦,憋不出一两气,家庭氛围沉闷,没有生机,和你生活在一起,压力极大,对于积极向上的?性,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吕葭喝口茶,再说:“一个好的家庭,通常是欢笑常伴,不是死气沉沉、规矩繁琐。家庭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开得起小玩笑,谈得来心里话,有哪里不对,大事小情,都能正常沟通,而不是像你这般,作一言堂,还不好说话。”
平寿再叹气,吕葭缓言:“这段感情,你没能做到,巧巧却在无私付出。大事大非面前,无论你站在哪个立场,她都奋不顾身,用尽一切方法,维护你的利益,哪怕你是错的,她宁死,也要做到。我相信,这就是感情最真挚的模样,我对她的口无遮拦不满意,但对她的感情,极为佩服。吕家先祖吕仪,正是这样的人,也是这样的例子。可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这种行为特征,你对她公正公正,束缚她在感情中的界限,她只能学你,一样公平公正。你所谓的一心为她好,一心为她付出,是否真实,我相信,她的心,一直在看着,也看得清,分得明。不过,你无需将自己的错,看得太重,因为她同样不简单。”
吕葭话尾突转,平寿醒神,巧巧惊震,对上吕葭目光,心直慌,不敢看。
想起吕葭说,可能会伤透两人的心,难不成,这就要拿她的小心思开刀?
吕葭不玩虚的,直言:“一个纯粹且无知的?人,若将男人放在心里,一定会按照要求改变,哪怕是错的,哪怕她知道会被抛弃,也一定会改,变成男人喜欢的模样。倘若这个?人不改变,一定是因为,还不能确定男人的心。”
吕葭显然不是说巧巧无知,续讲:“聪明?人,不是追着男人,而是用自己特有的魅力,引着男人。若不确定改变自己,是否会被抛弃,心里始终会保持一丝怀疑。别看比重不多,但真被男人抛弃,一定能尽快缓过来,变得更坚强,这就是?人,经受过挫折,有自己独特想法的聪明?人。外表美丽,只是常用伎俩,而这个世上,太多男人,都想让另一半,变成最喜欢的模样。你还算高明,没有强制要求她如何,但被动和有意引导,一样触及心理敏感区。”
吕葭凝视巧巧,终指向她:“谨慎,是聪明?人,受过伤后,最擅长的本能,即使你真的付出真心,她也未必及时还给你。对?人来说,越是对她好,她越是欲拒还迎,一点点拿捏,让你陷入她的心术,继而利用你,吊着你,看你能坚持多久,是否真能守护她一辈子,才是她正在做的,我能感受到。证据是,她是个极漂亮,且心思极细的?孩,喜欢她的人,不只你一个,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更不只你一个,你只是她暂时挑选出的最优者,却不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