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贸易的巨额利润造就了19世纪波士顿的繁华,鸦片贩子的子孙后代个个都混成了蓝血贵族,两百年后都还在享受祖宗余泽。
当时的美国才刚刚独立不久,穷得叮当响,而19世纪的华夏虽然已经在走下坡路,但几百年的积累,仍然底蕴深厚。
南北战争中打光家底的老美就用鸦片,从华夏赚取了大量利益发展自家的经济。
流淌着奶和蜜的美国镀金年代背后,是无数被鸦片璀璨的家破人亡的华夏百姓。
踩着华夏人的尸骨,这些鸦片贩子的后代除了当大统领,哈佛、耶鲁、普林斯顿这些大学的学院、宿舍楼很多还是以鸦片贩子的姓氏命名。
他们两百年前把鸦片贸易的利润拿来捐助了这些名校,子孙后代又进这些名校读书,阶级固化的就和汉唐的门阀世家一样。
除此之外,这些鸦片利润还被投入到建设医院、铁路、工厂之中,帮助美国国力快速成长,一战直接让世界为之侧目。
麦晋桁继续道:
“福布斯家族的祖先约翰·默里·福布斯,早年到华夏淘金,成为旗昌洋行的主要合伙人。
当时还得到了十三行行商伍秉鉴的帮助,19世纪中期,他回到美国投资了铁路和地产,成为铁路大亨,也把伍秉鉴的资金带到美国投资。
你改天去福布斯博物馆看看,里面还有伍秉鉴的画像。”
徐良笑了笑,一个买办而已,瞻仰个屁。
“美国与华夏的合作,拥有几百年的历史,几乎贯穿了美国的历史。
徐氏家族和蒙特斯家族以后也要多多加强合作,不仅对我们两大家族有利,将来在历史中也是一段让人称颂的杰作。”
旁边的贝兰克梵也笑着附和道。
“福布斯、肯尼迪、亚当斯都通过与华夏合作,传承了几百年依旧活跃在最上层,两国合作,孕育着无限商机。”
“是该多多合作。”
徐良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以后徐氏也要建家族博物馆。
还要把高盛、大摩两大CEO的画像挂上去。
告诉子孙后代,当初两大投行CEO是如何帮你祖宗做空次贷,搜刮美国民脂民膏的。
两百年一轮回,报应不爽。
如果说,以前他还觉得做空次贷不那么仁义,那么他现在毫无心理负担,华夏人还是太善良,老是被几千年传承的仁义道德等条条框框给限制住。
做空次贷,只是间接让美国老百姓没有房子住,主要黑手还是美国自己,而且也不要人命。
鸦片贸易,那伤害了多少人的寿命,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几十年后,他的名声在美国变得一团糟也无所谓,那些鸦片贩子名声在华夏也很臭,还有网络写手在编排他们。
可是在美国,他们是大善人,是知名大学的捐赠者,子孙公侯万代……
读史使人明智,看来他也要学习福布斯这些鸦片贩子,在美国结交点权贵,分润点利益,然后掏空美国经济,去发展华夏的新科技。
徐良越想越觉得这事大有搞头。
麦晋桁笑着继续道:
“这些早期从事对华贸易的富商精英组成了波士顿的商业贵族。
他们的家族成员去同一所大学读书,在同一座教堂做礼拜,相互通婚,通过血缘、姻亲、宗教、商业等密切交织,深刻影响了美国历史。”
“发展到今天,这些大家族的成员有科学文化精英、工商业财阀和多位美国大统领,大量国会议员和法官、州长等等。”
徐良点头,这就是“波士顿婆罗门”的由来了。
在这些人之下,才是白人中产和白垃圾。
白人中产阶级又分高中低,基层公务员、公司职员、教师算是中低端人群;高端主要指医生和律师以及各种金融界精英、有声望的大学终身教授等等。
白垃圾又分几层,流浪汉最低层,稍微好点的是从事比较低端的工作,很多都不是全职,或者故意不去找全职工作以达到拿政府补助的标准。
“再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约翰·福布斯·克里的父系,其实是德国移民的后代,原本姓氏为“科恩”,带着浓郁的犹太色彩。
后来为了更好地融入美国主流社会,克里的爷爷把“科恩”改成了“克里”。
你看克里那张大长脸吧,长的就很犹太人。
后来,在美国的淘金热中发了财的克里爷爷,特别重视克里老爸的教育。
非“蓝血”的优秀精英人士的克里老爸,作为一名成功的外交官,费了老大劲,才迎娶到了“波士顿蓝血家族”的小姐。
所以婚后克里老妈也没舍得放弃自己高贵的福布斯姓氏,而是把它和夫姓并列使用,还认真的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约翰·福布斯·克里。”
徐良笑着问:“那福布斯这个姓氏给克里带来什么好处没有?”
麦晋桁呵呵一笑。
“好处?帮助他在上世纪年代上大学的时候,成功加入了耶鲁大学的骷髅会,为日后从政积累起了大量人脉,这算不算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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