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展演说家的风采
缠绵的话语不需那么多
多了织成网
怎么能逃脱
靠彼此呼出的热流
就能连接滚烫的心两颗
“天宝,孩儿,出来一下!”一个小老太太的声音,打乱了李勃作诗的思绪。
李勃慌忙出来,微弱的灯光下,看清是村西头的本家敬奶奶,十分惊讶地说:“敬奶,您老人家找我,啥事?”
“啥事?好事!你拿去,快看!”敬奶递给李勃一封没有封口的信,转身就走了。
李勃进屋,满腹狐疑。信,谁的信?信封封面是空白,不着一字。
掏出信纸,刚要细看,电灯突然灭了。
停电!又是停电!这农用电啥时后能持久供应?
李勃摸到火柴,点亮已经很久没用的煤油灯,在微弱的灯光下,展开三张信纸细看起来。
信是他的恋爱对象马凤英写的,东拉西扯的东西他不感兴趣,结束语“我们就此分手吧”,让李勃彻底懵圈了。
分手?多么可怕呀,她怎么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家里人都在忙着干农活,她不应该多体谅一些吗?哪象她整天没事!
李勃越想越不高兴,出尔反尔,原先你干什么去了?
他刚想发火,不经意地看到最后一页,跳了一大片空行,在底部有一行蝇头小楷:看完后,请出来一下,我在桥头等你。
这是玩的哪一出?李勃想,前面拉拉杂杂地写那么多,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她那个小孩子脾气又犯了,想起来啥就说个啥。没事!事情还不会发生什么危变。
李勃把信放进床边三斗桌的抽屉里,吹灭煤油灯,锁上房门,沿着村中的小道,往西北方向的桥头走去。
在村头的打麦场上,李勃看到一老一少两个黑影。走近,才看清是敬奶和马凤英。
“好!天宝,你来啦,我老太婆的任务完成了。你可要对凤英好,要不,我不轻饶你!”敬奶说完,摇摇晃晃回家去了。
“凤英,你不直接找我,还让同学的母亲鸿雁传书,不怕泄密?”李勃看敬奶走没了影,才开始说话。
“泄密?一个老太太,识字吗?”马凤英没好气地说。
“有啥事,咱不能开诚布公地明说吗?为啥还要这些中间环节?”李勃也没有去哄她,反问了两句。
“还能不能好好谈?不谈,马上就分手!不要拖泥带水!”马凤英气还没消。
“好好谈,好好谈,中吧!”李勃语气缓和下来,陪起笑脸。
“没正形!走,去桥头。”马凤英照李勃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拉着李勃往柳公河桥头走去。
麦场离村庄太近,让村里的乡亲看见,的确不美气,难免有人说三道四。
柳公河里的水比较多,河里的青蛙“哇哇”乱叫,河风吹上岸,有一丝清凉。
两人在引桥的水泥板上相邻侧身对面而坐,互相沉默了一段。
“我就想问你,回来几天了,为什么不去找我?”马凤英先开了口。
“天地良心,那天我一下火车就去那个车站储蓄所找你,可是一直没开门,连找个人问一下,都找不到。”
“你笨呀!我只是在那里临时学习,学习结束了,我还能去那吗?”
“那我该去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