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脆的枪响过后,他深吸气,合上保险,检查射击成果。
空中麻雀以一个漂亮的转体,笔直落下来。
一击命中!
李居安眼里满是骄傲,满足的不行。
他要叫这个怪人老头儿看看,什么是先天狩猎圣体,哪怕没有训练,也能一枪入魂。将飞行中的麻雀精准打下来。
没想到,老陶摇摇头,又从编织袋里抓出一只麻雀,喊道。
“你咋这么能墨迹呢,麻溜儿地爆头行不?别像个老娘们儿似的去打那鸟的肚皮。”
“你败在这磨磨唧唧,得亏这玩意儿小,要是大家伙,你打肚皮,有啥用。瞧好了小伙儿,打得就是眼珠子。”
李居安满心不服气,他觉得怪老头不过在找茬。
老陶抓起墙角边抵着的一把唧筒式猎枪,麻雀放飞,老式土枪架起,枪口对准高空就是一枪。
砰!
唧筒式猎枪声音很大,子弹小眼儿进,大眼儿出。
等麻雀歪歪斜斜掉下来后,另一边血肉模糊的不成样子。
李居安在地上拨拉两下,这才发现一边当真是直中雀儿的眼珠子。
他这才倒抽一口凉气,内心颤了颤。服了!真是服了!
老爷子当真是有两把刷子,看来他侃大山吹过去年轻时候的事,还真不是在吹牛皮。
老陶悠哉地叼着烟,嘚瑟了两下,当真等到了后生的这句话。
“陶哥,准头真稳,也教教我呗。回头再给您带烟。”
老陶表情面不改色,依旧沉着脸冷冰冰的,但只有咧开的嘴角和露出的大黄牙,能看出他心情好极了。
当晚,一只又一只麻雀从编织袋里飞出,独属于李居安的枪法特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