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玉竹以为自己听错了,表情都控制不住的僵硬了几分。
贺宜嘉一秒慌了神,他这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哈哈哈,我跟公子开玩笑呢”
“哈哈我说呢,郡主真是会说笑”
“其实是碰见你我百密一疏”
“……”
沈玉竹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两小步,她这是被陈忆典附身了?
想伸手去查看她是否发烧了又觉得唐突,沈玉竹手里的书都快被他绞成花卷了。
“那个……我想起来锅里还烧着柴呢,不是还烧着水呢,我先回去了”
沈玉竹跟见了鬼似的快步离开了,因走得太快还差点被石头绊倒。
独留贺宜嘉难堪的站在冷风里,她刚才说了什么?怎么把沈公子吓成了这样?
他的反应怎么和话本里的男主差别这么大?贺宜嘉衣服洗完了都还是没想通。
“走吧你!”
“别做没用的挣扎了”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贺宜嘉端着木盆站在院门口,看着被三个女人强拉硬拽的周厉寻,他死死抱着木桩不肯跟她们走。
“这是怎么了?她们要把他卖给那个大户人家?”
贺宜嘉看着这三只凶神恶煞的大黑兔和一只奋力抵抗的小白狼。
裴净祁将砍好的柴堆好,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出声。
“差不多算吧,听说县城里有个投壶比赛,她们正拉着他去参加,赢得头筹有二十两银子呢”
“既是投壶比赛有何不可?”
周厉寻射箭一佳,投壶自然也不在话下。
裴净祁笑得更开心了,那边的周厉寻已经被三人齐心协力拖走了。
“投壶只是表面,实则是一个员外想给自己的寡妇女儿招婿,通过投壶来看人罢了”
贺宜嘉惊得捂住嘴,陈忆典和李明萱也就不说了,周厉寻可是秦潇潇还的亲哥哥,为了二十两银子竟然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