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铃华捏了捏拳头,这可是五两银子,她竟然拿去买祭品!
“你也太过分了,五两银子可是我们好几天的伙食费”
“我自己赚的,自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姜秋禾冷睨了陆铃华一眼,还能买点蔬菜回来已经算她有良心了。
陆铃华心生恼意,她这是在拐弯抹角指责自己没赚银子吗?!
“就算是你赚的那也有我的一份!现下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的你还把钱花到这些没用的地方,我姨母说的对你果然是个白眼狼!”
“你说什么”
姜秋禾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陆铃华,对方轻蔑的眼神看得她躁意顿起。
陆铃华见对方也动了怒,仿佛达到自己目的一般更加口不择言。
“我说得有错吗?我姨母将你辛苦养大你却只记得那个没教养你几年的亲娘,不是白眼狼是什么?现下还把仅有的银子花到一个没用的——啊!!!”
陆铃华话未说完一个茶碗就重重碎在了她脚下,若不是她眼疾手快退了一小步,这个茶碗怕是在砸在自己身上。
她惊愕的看着姜秋禾,没想到她竟然毫不手下留情,她不敢想这碎成渣子的碗片若是砸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后果。
碎片被姜秋禾打扫干净后,她才回到自己床边坐下。
静默几秒,她从怀中拿出一块碧色条形玉佩,这是上好的和田玉。玉佩上的虎纹雕刻清晰,最下端还用金描了一个秦字。
这是母亲临死前还紧紧握在手中的东西。
“秦三郎”
也是,母亲本该与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若不是父亲当年使了手段,他们才还是令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可是父亲既然用尽手段才娶到母亲,又为何让她遭了别人的暗害呢,母亲原本幸福的一生,都因为父亲而毁掉了。
姜秋禾垂眸看着手中的玉佩,这是当年母亲与秦三郎的定情信物,母亲早已将它封存在库房,可临走前,这却是她唯一能紧握的东西。
将玉佩收好,姜秋禾看了眼一旁陆铃华的床,自己一个人流泪多没意思,大家一起痛哭流涕,那才有趣。
屋子外面,陆迟惊听到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微微叹了口气。
能让她发这么大脾气的,一定是和她母亲有关的事,也不知陆铃华刚才说了什么才惹恼了她。
“陆铃华跑出去了,要不要去找找她?”
李肆煊抓着一把瓜子边嗑边走过来。
陆迟惊见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咬了咬牙。
“要去你自己去,你不是乐善好施的很吗?”
他推开了李肆煊回了自己的屋子,李肆煊乐呵一声,可怜的小狗又被他的主人无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