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后脑勺,没有银针了,但还有些余痛。
“师父,您刚才不会是把我打晕了吧?”
刚才瞬间的疼痛让她没来得及反应就晕倒了,根本没来得及看师父怎么下的黑手。
“没有,我给你点了个穴而已”
伊述说的没得一丝犹豫,他将药罐里的药汁倒出来,又提上一篮用纱布包裹好的药材在陈忆典面前晃了晃。
“走吧,去药浴了”
陈忆典躺进浴桶后都还脑子不太清醒,她将脑袋靠在桶壁,真舒服,药草的清香也不比皂角差。
现在日头正好,伊述在院子里给晒着草药,难得有空闲时间,他将晒药的竹匾都拿了出来。
正清理着生了霉点的药材,就听得浴房中传来一声尖叫。
伊述起身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了?”
陈忆典紧紧捂着嘴,她看见门口师父的影子,赶紧把两腿闭紧。
“没事没事,我刚才看见了一只老鼠,已经跑了”
她找了个借口,见师父的影子不见了才松了口气。
不是吧!这个时候来姨妈,她要怎么跟师父解释?其实刚才是有人进来捅了自己一刀?
要不说体内的毒排出来了?只是这排毒是方式………
陈忆典尴尬的抓着脑袋,还不等她想出合理的借口,小腹就迎来一阵坠痛,像是被人重重捶了一拳。
陈忆典捂着小腹,疼得额头直冒汗。不成了,她得先去躺一躺。
扶着浴桶艰难的站了起来,看到水里的一片火红简直两眼一黑。
拿一旁桶里的的干净温水冲洗了身子后陈忆典就把衣服穿好。只是没有月事带………陈忆典在浴房内四处看了看,没办法,只能先用干净浴巾将就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