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溪憋不住要去出恭,方鸿江便带着几人一同去了后院。
这后院也还宽敞,修缮得像个小花园,院子中间还有个池子,池中种的一池碗莲。看来这泰和酒楼的确不错,看着便让人舒心。
“哥!救命!有人打我!!!”
陈忆典正逗弄着池子里的小鱼,就听到一旁小院里方鸿溪的呼叫声。
陈忆典与方鸿江对视一眼,一起朝隔壁小院跑去,刚跨过月门,就看见一男子发酒疯似的揪着方鸿溪的衣襟。
方鸿江赶紧上前去分开二人,一脚踹上那男人的大腿,男人吃痛倒地。只见男人用手紧紧捂着另一侧肩头,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同样倒在地上的还有一对年轻夫妇,男子捂着肚子,嘴角挂着血迹,身旁的女人抱着他不断流泪。
“爹!娘!”
鲁小尾冲上前跪倒在年轻夫妇身前,看着被欺负的爹娘,他愤恨的瞪着那男人。
就在刚才,方鸿溪跑去茅房,刚净完手就听到小院里有打斗的声音。他跑出来便看见一男子被这醉汉按在地上不断殴打,于是上前去制止,未曾想那醉汉扬言要将自己一起收拾。
“鲁生,你怎么样?呜呜呜,你千万不能有事呀”
那女子赶紧将鲁小尾抱到身边,又查看起丈夫的伤势。
“你们是谁?敢来多管闲事!”
胡远成撑着手费力的站起了身,刚才他喝多了酒过来出恭,听到这女子叫那男人卢慎。一想到卢慎仗着有后台总是想压自己一头,便借着酒意将男人当做卢慎痛揍一番发泄怒意。现下被这小子踹了一脚,酒也醒了不少。
陈忆典吸了吸鼻子,这男人身上的酒味与刚才那郑邕的一样,难不成与郑邕密会的人就是这人?
“我是兵部尚书方越山之子,不知你是吃了什么胆子敢碰我弟弟?”
胡远成愣了一瞬,刚才见那小孩身着布衣,只以为是酒楼里的小伙计,没想到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自己私自出番馆与郑邕见面,这事可不能让他人知道以免成为把柄。
“误会误会,原来是方尚书的儿子,我刚才喝醉了酒,误伤了人。我给小公子赔个不是,望小公子莫要介意”
方鸿溪翻了个白眼,真是欺软怕硬的货色,他指了指一旁的几人。
“那你打伤了他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