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潇潇下去后,几个宫人上台将花全部搬走,后又神神秘秘的撒了些东西在台面,只能看见是些白色的东西。
“哟,这是要唱哪出好戏”
胡远成摸了摸下巴,刚才那女子的琴艺已是让人惊艳,莫非还有什么佳人在后?
“什么好戏,区区一首曲子就把你迷住了?你呀,也就这点出息”
卢慎斜眼瞧了下身旁坐着的胡远成,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读了几本破书就敢自诩文人雅士。
陆瑾延不露声色的看了眼另一边的李肆煊,见对方回了个一切妥当的眼神。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暗中观察着刘鹤的神情。
刘鹤只喝着酒,偶尔与鸿胪寺卿交谈两句,看着倒也并未有何异常。
长亭上,秦潇潇与傅予安、祝怀熙三人站在一起。看着台上竟然挂上了白色的细纱,细纱随风摇曳,如高山上的瀑布,更增添了些神秘感。
众人都看不见白纱后面的场景,开始低声好奇议论起来。
“她果然就是想出尽风头,我说贺宜嘉最近怎么老是偷偷练舞,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心思真够深的”
三人回头,见陆铃华身着锦衣华服踏步而来,想是顾及外祖母的去世,因此今日穿戴也算清新素雅。
难得会穿红色之外的衣裳,傅予安一瞬间还没认出是她。不过听到她那尖酸刻薄的语气,怕她化成灰自己都知道是谁。
秦潇潇白了陆铃华一眼,撇了撇嘴。她可不愿与陆铃华靠的太近,不断往旁边挪,把祝怀熙都要挤到柱子上。
“你看看人家梁国公主的胸襟与气度,也不知道学着点,还在这里眼红嘴硬”
傅予安都为陆铃华这小家子气的性子感到丢人。不说林清栀这般的胸怀坦荡,连陈忆典那不争不抢的性格都比不上。
“你少长他人威风,我胸襟是否开阔与你何干?说得你有多大本事是的,你整天除了恃强凌弱还会干什么?一个纸老虎还当自己多厉害似的”
“你说谁是纸老虎!所以说你不欺软怕硬?那你也别逮着祝怀熙,敢去收拾姜秋禾,我就当这个纸老虎,认你是真英雄”
“你以为我怕她!我——”
“都闭嘴,舞蹈要开始了”
秦潇潇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虽然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