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煊学着其他犯人敲打着石头,后把敲碎的石块堆砌到竹筐里。
“毕竟陛下下的旨是流放,平南王如此不徇私情,怕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陆吃惊也有模有样的干着活,可他用的都是巧劲儿,看着是在干活,其实大半天也没打碎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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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煊眼珠子转了转,这平南王不近人情,不代表所有人都铁面无私。
他得找个路子让自己活得舒坦些。
观察着四周干活的人,他提着竹篮跑去那边的人堆里打听情况去了。
陆迟惊仍装模作样地干着活,现在巡查的士兵还没走到这儿来,他倒是可以先偷会儿懒。
正低着头,一个黑影出现在身前的碎石上,陆迟惊顿了顿,抬头看去。
“真的是你?堂堂的周安小王爷居然会屈尊降贵来这儿?”
陆迟惊站起身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这男子看着年岁不大的模样,可许是长期劳累他皮肤粗糙黝黑,脸上还有道结了痂的鞭痕。
另一边正跟其他犯人聊得火热的李肆煊见这边有热闹又提着空篮子跑了过来。
“哟,你在这儿还有熟人呢?”
李肆煊视线来回从两人身上晃悠。
陆迟惊无语的扫了李肆煊一眼,什么叫?眼瞎心盲?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他是齐鹤”
“谁?”
“……齐太医长子”
“齐太医,他不是因为谋害皇嗣被流放了吗?齐鹤,啊,你是齐鹤!?”
李肆煊这才惊讶的看着这灰头土脸的男人。
他记得当初丽嫔是喝了齐太医开的安胎药流了产,那还是个成型的男胎。齐家因此被陛下问责,革职后举家流放,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我爹没有谋害皇嗣!他是被冤枉的”
齐鹤紧紧握着手中的铁锤,他不信他爹会去谋害皇嗣,齐家与丽嫔无怨无仇。
李肆煊看他这副激动模样,心里只在同情自己。
这齐鹤才到了这儿两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可不想跟个土匪似的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