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此洞后,雄冠有些敌视的看着扑朔道:“扑朔,你好计谋啊,竟然一个人偷偷干了这么多事,而且还害我们三个在兽皇大人面前难以交差,你到好,竟然还得到兽皇大人的赞赏。”
红翼瞪着扑朔道:“扑朔,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呢?”
旁边的犄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祭出一把火红色的斧头,再盯着扑朔道:“你要是不给个解释,你今天就别想走。”
扑朔看着几个一副要至他于死地的架式,他也只能给他们解释了,扑朔开口道:“你们几个可别过河拆桥,刚要不是我,你们几个能平息兽皇大人的怒火?再说了我布置几个属下巡查那人类的行踪难道要向你们汇报吗?而且你们哪个不是在忙自己的事?红翼你不是在祭练你的兽翼?犄牛你不是在组织你的族人和牧羊族抢地盘吗?雄冠你不也是在修练你的雄黄毒经吗?你们现在到好,质问起我来了?”
对面三人被扑朔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煞是难看。扑朔看着这三人没话可说,也没等他们三位有所反应,直接御空飞出去了。
“哼”三人也接着散去了。一日之后,整个兽族部落内都混乱不已,因为它们都在寻找缙云圣女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她的下落。
一个平静的山谷内,众多集聚而来的兽人群打破这里的平静,而且数量也渐渐增多。这些兽人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不同种族之间的斗争。在这山谷北边的是类似山羊的兽人,而南边的却是牛头人,而且他们之间个个脸色不善。
这时远方各飞来一黄一白两个人影,但是他们却分别落在这两方兽人之中。本来有些涌动的兽人们,现在都沉静下来,留下的只有呼吸声。
这时白色宫装衣服的女子一脸凝重的道:“蛮牛,你们黄牛一族是何用意?抢夺我牧羊族的地盘,还打伤我族人。你们居心何在?”
“洋白,话可不能这么说,淳河草地可不是牧羊族的地方,那可以公有的地方,凭什么你们牧羊族可以去,而我们金牛一族就不可以去呢?再说了,并不是我们打伤你们牧羊族的人,而是我们金牛族在自我防卫而已。”这位叫蛮牛的黄色衣服男子不屑的叫道。
“蛮牛,你别不讲理,淳河草地千年前,你们金牛族就相让与我牧羊族,现在到说是公有的地方,你们金牛一族可有信用可言?”洋白皱眉地质问蛮牛。
蛮牛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本族长从来没听说过淳河草地是你们牧羊族所有,按你洋白族长的意思是,我祖辈还说你们沼水高坡是我们金牛一族的呢!”
“你们金牛族不就是看中了淳河草地近年来出现的渐辅草,何须找理由呢?别以为你们金牛一族有犄牛长老在,你们就可以叫嚣不已,我们牧羊族也不是吃素的,我不信兽皇大人还偏坦你们金牛族不成。”洋白一脸稳操胜算地说道。
蛮牛不以为意的大笑道:“洋白族长,既然大家心里明白,多说无谓,而且现在兽皇大人有要事,才不会管你我这等小事呢,再说了就任你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羊子羊孙就想斗赢我们金牛一族?别痴心枉想了。”
洋白听后,脸色变了数变。当然比洋白表情更加惨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剑凌飞。他之所以脸色不好看,那是因为他处到这个山谷的中间也就是整个战场的中间。
剑凌飞从山上下来,花了几天时候绕开许多兽类,才勉强跑到这个数百里外的山谷,本来他是想从这山谷穿过去,然后向北走的。因为剑凌飞发现这地方的天气相对剑宗的天气要热得多,所以他觉得自己是在问天山脉的南方,所以向北走才可能回到剑宗。
当剑凌飞走到这山谷中间的时候,突然神识内出现了许多兽影并向自己的山谷聚拢过来。为了保险起见,剑凌飞才没有直接穿过去,而是直接找了处相对低洼的地方躲起来,而且这山谷够大。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兽类竟然聚集在这中间地带,而且还是一副要开打的样子,这让身在其中剑凌飞有种殃及池鱼的感觉,所以脸色数度在他脸上转换。暗骂道:“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着了。”
山谷内一度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洋白面对这情况有些动容,因为她不想与金牛一族打斗,因为牧羊族天生都不是很擅长攻击,不像金牛一族。天生神力,而且他们天生的蛮力在攻击上面有很强的冲击力。
洋白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后严肃得道:“蛮牛,难到你们就不怕猛狮一族趁虚而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