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造成的心理阴影，凌壁在看到龙大的瞬间下意识地就想要逃窜。

可身体只是摇晃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手隔着裤兜的位置拍了拍。

随后脸上流露出一抹自信，看向钟星淡然道：“我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感受的对方情绪的改变，钟星也产生了些许好奇，瞟了一眼旁边的石像鬼，她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估计是凌壁的手上，有着什么控制的手段。

再加上组合魔法施展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他索性就和凌壁闲聊了起来。

“应该说，是从第一次对战过后，次日她的虚脱么？还是你刻意支开她之后，和石像鬼的无缝衔接么？亦或是你毫不遮掩的出勤记录……总之，你的漏洞还挺多的。”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自从第一次和姐妹两见面开始，结合青羽的早夭和清羽的异能，他就已经起了疑心。

另一边的凌壁皱了皱眉，有些不满道：“你似乎还漏了点什么吧？比如说，降灵系的存在。”

“降灵系么？以前好像确实有过这么一个别称，我好像能够稍稍理解你狂妄到愚蠢的自信来源了。不过，尽信书不如无书，盲目崇拜知识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钟星说这话的时候，说教意味十足，让凌壁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嘴角一抽。

“哼，装神弄鬼！”

凌壁似乎失去了交流的兴趣，转而从腰间掏出了一枚刻有“血”字的金属令牌。

与此同时，石像鬼也被其吸引，眼神也开始变得呆滞。

令牌的外观并不怎么古朴，甚至从上边的车痕来看，大概率是崭新出厂。

重点在于上边的“血”字，似乎并非刻上去的，而是“写”上去的。

浓郁的血腥味让一旁的龙大止不住地咳嗽，和之前遇到的所有凝气药丸都不同，令牌之上的血液，似乎并未经过稀释。

“这才是真正的控制方式吗？”钟星在心中暗道。

一直以来，钟星还以为凝气药丸的本质应该是透过成瘾性来控制，就类似于某类犯罪集团一样。

不过眼前的控制手段看起来似乎更加高级一些，“异能范”也更足。

作用原理大概是通过凝气药剂的改造，使人的血脉发生改变，最后通过血脉浓度的不同，由“纯血种”控制“混血种”。

“有点意思……”这么看来的话，这所谓的卖药组织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过相较于钟星，凌壁的惊讶显然要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