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掌柜久违露面,是在忙何大事?”她能同他打趣起来,说明烦恼与压力渐渐离远,是好的征兆。
“去了趟花城。”萧定恒直言相告。
“花城?”珑凤潜心排演新戏,对花城战事并非不关心,只是没多余精力去关心。
“花城之战逃还来不及,你怎还往那儿凑?”闻言,她却笑不出来了。
“有事吧。”萧定恒说着,介绍起了身旁的官越:“这位是我的朋友——官越,这位是珑堇戏园的当家人,珑凤。”
官越点头打招呼,珑凤流连几面,笑说道:“萧掌柜的朋友自然是非凡,我这珑堇戏园近来生意有些火爆,官越公子若改日过来捧场,直接报我名号便可。”
官越想了想,回道:“多谢。”
珑凤微微一笑,便与萧定恒继续攀谈起来了近况:“听侍女说你们方才看了那一场,觉得怎么样?”
戏友的反馈珑凤接收了许多,却还是想从不同身份之人身上听取不同的意见。
萧定恒说道:“我看的戏不算多,以刚才了解到的情况,这出戏……寓意颇深。”
珑凤笑了笑:“山吉镇里奉邺城距离甚远,前头有人学子从京都而来,在山吉日报上发表连载的故事引人入胜,引起巨大的反响。”
“所以将故事收购下来。”
“这乃是我们的首次合作,效果出奇得好,可终归有纰漏,便想听听不同的意见。”
珑凤说完,官越问她:“别的不提,光是涉及到景承殿这般敏感的……你们不怕被找麻烦?”
珑凤哈哈大笑,反倒问他:“你怎知是景承殿的事?从头到尾、从人名到地名,都是杜撰的,别人真要污蔑,我们也是百口莫辩。”
珑凤矢口否认。
官越恍然大悟般地笑了:“是,从头至尾没一个字在说景承殿,是人们浮想了。”
珑凤眨眨眼,表示正是如此。
萧定恒冷不丁地冒出来道:“但这不足以打消上位者的顾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