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恒便是一眼就见上了跟在阿飘身后的凌白宥。
这气场、这模样……
萧定恒想起在门外透气的官越,心中了然,问她道:“官越是因他而要去外边吹寒风。”他打趣着。
官越与他在韶城分别,论他达到的时间,只可能比他多两日。
仅这两日功夫,怎能掀起大风大浪。
阿飘低下头,磨着脚尖,十分尴尬,最终在凌白宥与萧定恒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道:“哈、哈……这是凌白宥……”
“我新认识的朋友……”她越说越心虚,“官越确实……有些不大习惯。”阿飘刮刮眼角,假装镇定地说。
萧定恒一副平静地模样,仅说道:“官越关心你而已。”
“凌白宥?”萧定恒碎碎念般地说这几个字时,阿飘便预感不妙。
果然,下一步,萧定恒同他道:“我们,谈一谈。”
……
“谈、谈什么?”阿飘反应迅捷,她忙阻拦着,“你才刚回来,定是未用午膳,那谁,菅陵大人和花霖住在了湖山春,还有庄尔!庄尔也在等你回来!有那么多呢……你忙、忙别的吧。”
萧定恒见她极力护着,笑意未显:“确实,我才刚回来,所以别耽误时间。”
……
阿飘整个人心慌了,她紧紧抓住凌白宥的手,试图宽慰他:“你、你别紧张。”
凌白宥反握住她,心态平和地说:“我没有紧张。”
她当然明白他不紧张,紧张的是她啊。
她之所以如此,只因她隐瞒了他最重要的一件事……
正是这件事,才是二人最大的鸿沟——她来自皇城之境。
这种超越时空的距离,迄今无法逾越,解决之法无人可知!
凌白宥浑然不察。
他跟着萧定恒上了二楼包厢,阿飘在下边因焦急而乱蹿。
官越此时从帘外进来,阿飘忙抓住救命稻草般向他问:“你说他俩会聊什么?”
官越本就置气,这会气未消全,却也好心地提了提:“他,你还不放心?”
阿飘仍旧忧心,赶忙再问:“你、你要不上去看看?别出岔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