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飘的想法特别,孟阆与高叶没接话,这话……也没法接。
孟师父像是不想熄火,在旁边扇风:“阿飘姑娘执拗的很,统帅不必过分怜惜她了。”
孟阆有些错愕,转过头回他:“本帅若没记错,孟师父此前可是很忌惮此女子的。”
孟师父平静无波的表象下是汹汹气势:“非是忌惮,乃是看在故人的情面上,可如今她行事不顾准则,也就没迁就的必要了。”
阿飘对他二人唱双簧不屑一顾,轻轻一哼:“谁迁就谁还不一定呢。”
一直不在乎双方谈话的弈梦打断了他们:“若真想起争执,我可提供场地,保准不伤及无辜。”
那位不发一语的慕次亦接上话道:“言语间的挑衅最是低级无趣,真正的高手,从不屑于耍嘴皮子。”
阿飘知道他们沆瀣一气,也懒得再争辩,她起身时抬首挺胸,看也不看的道:“无论你们说什么,都伤不了我分毫。就如同此刻,我要走了,你们……”她斜睨着,“可有人敢拦我?”
小主,
身为副帅的高叶未有引战的打算,别人就更轮不到了。
临行前,她听孟师父有意同她道:“愿你明白,我们的真正战场,不在此地。”
……
阿飘负气般地踏出了营帐,这孟营来得可真憋屈。
燕儿留守在外,见她出来也不吃惊,大约里面的谈话她全部都听见了。
插肩而过时,阿飘的脚步一滞,她扭头看向她,轻柔地声音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