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以诺展现出超乎寻常的自信,凭玉冥公子对他了解,这话也没毛病。
玉冥公子笑了笑,说道:“年轻就是好,有闯劲,我与无阙畏首畏尾而不能的,你却可以。”
贵以诺听见他提起了宁无阙,面露警醒,说:“我师父他在花城是吧,他近来仿佛有了心事,不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了。”
玉冥公子想了想,缓缓启口,说:“或许,他……”
他转念一思却觉不妥,转移话题道:“该去准备了,花霖若被救下,术术解除……花城才算迎来了真正的战火。”
“你放心。”贵以诺走动起来,他银白色的双靴异常亮眼,做工考究的米白色华服上勾勒出一道道锦绣织绘的花纹,那样华贵。
他身高挺拔,气质不俗,眸光朝向精雕的镂空老旧红木门外,说道:“让我去会会,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曾经那些往事,我可还记得的。”
玉冥公子看向前庭,树叶摇摇,风声嘁嘁,他在他走后,内心有一股灵感涌出,新曲酿就,古曲《战跋》就此成型。
这将是日后广为流传的《花城十曲》中最为荡气回肠的一首。
作者虽不详,但有学者考究后认为,是为玉冥公子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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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飘和玉漱救下了花霖,仅一念之间,城楼所处的位置地动山摇,城下的孟军纷纷七零八落的倒地。
“这,什么情况?”阿飘将头伸出栏外,顿觉是意外发生了。
玉娘看向花城军身后,后觉一阵惶恐,她张大双目看向一旁的花哲,心惊不已地道:“你、你们不会……”
花哲处之泰然,好像一切掌握在手,玉昉终于明白玉冥公子的真正策略。
“嗯,你猜的没错。”花哲的心如水般平静。
玉娘大吼道:“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