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的不解也在情理之中,南风也认为此举于理不合。
南东芝闻言,缄默不语,这世间怪异之事何其多,看样子只好等南骞她们回来细细盘问了。
半晌,南东芝道:“这事我清楚了,接下去,你们重点关注津良镇与花城进出的可疑之人,按我设想,花城军与孟军交战,各方势力不但坐山观虎斗,更会煽风点火,这点需要留意。”
“明白,大小姐。”老邢说完,退出客房,将南东芝的吩咐安排下去。
南风预感到津良镇并非安全之地,便对她道:“大小姐,此地甚是危险,我们如今力薄,若执意留下,不如乔装一番,这样更稳妥一些。”
“恩,就按你所说的,既在此地逗留,确实不可惹人注意……就说我们是逃难来泽州的兄妹吧,其余勿多言。”南东芝说。
“好。”南风见罢,亦出了房门。
一个人单手托腮,在陌生的津良镇,南东芝有些头疼,她不明白,若按孟军的行军速度,早该到达花城了,为何迟迟不见身影?
花城大开城门这点也颇为奇怪,难不成,真……投降了?
此念一出,南东芝便摇头否定了,平阳公子发动三城之乱后,花城城主必然是他的亲信,身为他的亲信,应该会明白,早年孟军与黔平城的血海深仇,平阳公子是断断不会允许花城投降孟军的。
这……一番番的不解,真的……令人头疼。
而戟山地区仿佛也没动静,韶城派人来了吗?
毫无动静,危机四伏,这是如今花城周边的状况,而花城城内,却异常平和,百姓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漠不关心。
南骞与南惠乔装入花城后进到的这番景象便是诧异的,这花城……有些怪!
“你觉不觉得……这街上的人,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南惠起声问南骞。
南骞亦说道:“是有些奇怪,我刚才还在想哪里出了问题,你一提倒还真是。”
“每个人走路都一个步调。”
南骞未说完,南惠又发现了不寻常,她说道:“不止这个,还有他们都不与我们说话!你看我撞他一下,他都不停下来看我!”南惠边说边示范。
南骞见果真如此,心中已预感不妙,为弄清楚真相,她们决定先去城主府察看情况。
尚未靠近,远远地便能瞧见城主府四周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黑光。
两人赶上前去,才发觉城主府被禁在黑光里,进也进不去。
南骞与南惠相视一眼,双双大感不好,转身便要离开,一道人影自跟前落下。
笑嘻嘻地女子不停搅动自己的长发鞭子,看着她们说道:“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可就不好玩咯。”
南骞与南惠一致做好防御准备,女子轻松愉悦地原地转了转说:“这里不好么,留下陪我玩吧,城主府里的那位姑娘冷若冰霜的,总是不爱理人,你们俩应该不会像她那样闷吧?”
南骞说:“你是说……你们将花城怎么了!”
女子走上前,紧挨着看着她们白皙而年轻的面庞,似乎闻到一阵香气,她享受性的闻吸着。
南骞与南惠犹如被定身术束缚,全身动弹不得,只得相互干瞪眼。
女子嘟嘟嘴笑道:“还能怎么样,就你们所见的这样呗。”
“乖乖跟我进府吧,外头太阳倒挺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