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个评价我的短语,并不十分贴切,只能说,它是人们看到的一个侧面。”
公老爷了然一悟,心中已对他有了新的认知,便又问道:“既然这两个评价不够全面,你可否能说说你是怎样一个人。”
辰云开呷着茶水险些喷出,他幸灾乐祸的扭头看向,见他不喜不怒,方收藏起笑意,这公老爷哪是相女婿,简直是在考女婿嘛,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若是回答不好……
幸而,萧定恒一向是处变不惊,对公老爷的话,未有过多深想,直言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往往自己是最难被自己所熟识的。”
他眼眸明亮,一点未有被为难的困惑,娓娓说道:“尽管如此,公老爷要我评价自己,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嗯,你但说无妨。”
萧定恒说道:“我想,可以从不是怎样一个人开始说起。”
他一鼓作气的说了起来:“我不是一个鸡毛蒜皮、情绪激动、对人对事反复无常之人,相反,认定了便不会退让。”
“我不是一个见风使舵、见异思迁、见财起意、见色忘友之人。”
“我亦不是一个攀附权贵、与人生死不顾,落井下石之人。”
他语气停了停,问道:“不知从这些话中,公老爷可听出了我是怎样一个人。”
萧定恒说的异常平静,连辰云开都忍不住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能在未来岳父面前,且面对的是赫赫有名的公府老爷,这般卖力自夸,也真没谁了。
公老爷被他出口成章般的词语绕晕了,回味半天后,总结般的说道:“听出来了,听出来了。”
庄尔忍住不笑,反问道:“父亲听出了什么。”
这女儿家胳膊肘总是往外拐,生怕他为难他。
公老爷心中酸溜溜的,说道:“我听萧掌柜所言,他是一个复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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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难免,湖山春在你手中开的是我有声有色,听人说你打算开新作坊,可是有这事?”
萧定恒道:“是真,已选在天玑区,名字叫做逸和坊。”
“嗯,好……不错。”公老爷对后生晚辈有意提点,说道:“听说天玑区近来发展势头迅猛,好些家底雄厚的商户都去哪儿了,我看再过几年,山吉镇的中心得靠向它了。”
辰云开适时插话道:“公老爷远见卓识,天玑区经由戟山地区商议支持,目前……大部分土地已推进动工,日后的崛起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