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恒行走在回去的路上,南宫斐让他明白,每个人身上都有所肩负,不会随心所欲,这是一种成长,一种历练,是他要走的路。
他出门一趟,自天亮时出发,回湖山村时又是星夜朦胧,这天夜里,他命陈二端来了红醉。
绛红色的酒杯很应景,捏在手里仿佛在提醒他红酒坊的豪言壮语——
“酒醉人不醉,人醉酒无香,若唤无酒饮,红坊名动场。”
“我肆尚无卖,我酒当珍藏,百年来问寻,屹然红酒坊。”
当时因何能与红酒坊东家相识家,结下不解之缘,他不得而知。
“萧掌柜……”房门外,陈二小心的敲响门扉,声音透过缝隙,传来道:“你睡了吗?”
“没有,什么事?”萧定恒走向门后,脚步带着吱吱声,陈二由是听出来,他过来开门。
他退了半步,见他穿戴整齐如白日模样,心下慨道:“有人找你,萧掌柜。”那人他不认得,像是……
“这么晚?”萧定恒也在纳闷,按照山吉镇百姓的作息,这会是要熟睡了的。
“是,在一楼大堂……敲了半天门,吵醒一些住客。”
萧定恒将房门合上,动身与陈二一道走下楼,中途,他后脑袋晃了晃,有种眩晕感传来,很快便消失了。
辗转至一楼,大堂内的灯光熄了几盏,未有此前那样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