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国公拳脚并用,冲着楼公公好大一顿揍,直打得楼公公抱头求饶,哭爹喊娘。
“老国公饶命啊,饶命啊…… ”
那一圈小太监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哪个还敢拦?哗啦一下全跪在了地上。
谢老国公一顿输出,尤不解恨,抬起一脚踹飞了楼公公好几丈远,扭头对着谢安道:
“瞧见没?打人要这样打!别不痛不痒的,挠痒痒呢!”
说着,把太阳穴那两张已经歪歪扭扭的膏药一撕往地上一甩,
“老子就说那些全是庸医,贴的这劳什子膏药这么多天,不如打一顿来得有效果!”
苏璃和欢哥儿对视一眼。
牛逼啊!
这大腿算是抱对了!
“老国公辛苦了。”苏璃狗腿的上前搀扶一把。
谢安和欢哥儿路过楼公公身边的时候,每人都补上了一脚。
永安侯也撸起袖子砰的一拳。
这一拳早就想打了!
呸,狗奴才!
苏璃看了眼父亲,道:
“父亲,宫中有谢老国公坐镇我和欢哥儿不会有事的。裴珩如今还在城外,阿喆和宋慈带人去救他了。父亲,您能不能……”
永安侯一挥手,“好了,你不必说了。爹知道怎么做了。”
他看了看欢哥儿,又看了看苏璃道:
“你们都要好好的!”
……
“皇上,来,再喝一口。”
温贵妃坐在床前,轻柔地喂上一口黑乎乎的汤药。
景德帝今日一早清醒了半盏茶,这会儿又迷糊了。他嗬嗬几声,那汤药一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唉!”
温贵妃长叹一口气,对跪在地上侍疾的长公主道:
“妍儿,你也看到了。皇上怕是不成了。”
长公主眼看着景德帝一副日薄西山的模样,不禁悲从中来。
“父皇,您慢点喝。宫中的太医不成,儿臣去给您找宫外的大夫。儿臣相信,一定有人能治好父皇的。”
温贵妃见状嫌弃地将药碗一放,走出寝殿。
没了那股浓重的药味,外头的空气骤然清新。温贵妃揉了揉太阳穴问贴身宫女道:
“殿下那里有消息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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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
宫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