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学校里,一直等到了傍晚;还是等不到人,也没有任何办法。 心中无奈,也只好推车离去;半路买了瓶酒,然后就骑车回家去。
下午六点钟出头的时候,何雨柱回到家,进门就看到了何雨水穿着围裙炒菜。 何大清和聋老太太在一旁,笑呵呵地指导小丫头做菜。
“哟,这是下毒还是孝顺呢?”
何雨柱一回来闻到味道就叫嚷起来。 “雨水,别分心。”
何大清看何雨水翻了个白眼就提醒着说道。
接着,看到何雨柱手中的一瓶酒,顿时就笑意上脸,走过去就接过酒看了看。 “哼!”。
何雨水不满地哼了一声,手中没停。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
“孙小子,你妹妹难得有心学呢。”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坐下倒了些凉白开水进口盅里,然后小喝了两口。
“嗯,九岁了,也该学着点,那继续好了。” 聋老太太笑道。
“孙小子,你十岁的时候还不是刚刚学烧菜。” 何雨柱淡笑说道。
“我十岁的时候的确是刚上灶,但是我八岁就拿刀了,练了两年刀案的苦功,还有三年旁听旁看的;您不能卒子当 炮使,隔山打牛啊老太太。”
何大清插了一句。 “你是当哥的。”
何雨水嘻嘻一笑,炒鸡蛋起锅装盘。
何大清笑呵呵地接过,就转身放桌上。
“可以打六十五分了。” 何雨水乐笑着嘻嘻。
“真哒!”
说着就解开围裙,噔噔噔地就跑近到桌前,抓起筷子就夹着来一口。 何大清从蒸笼里取出馒头,还有一碟子腊肉,一碟子白菜。
聋老太太也入座,笑眯眯地看着腊肉就先来一筷子。
何雨柱打了些水洗手洗脸,然后就一起入座;这炒鸡蛋用时最少,一般也都是最后才炒的菜,出锅就等于能开饭 了。
“哥,给你尝267尝我的手艺。”
何雨水马上就献宝了。 何雨柱呵呵一声。
“你自己多吃点,看你这都九岁多了还是个小不点,上称的话连五十斤都没有;肉都白吃了你,今后吃你的鸡蛋得 了。”
何雨水眉头一挑。
“鸡蛋我要吃,肉我也是要吃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
“那你就要抓紧机会,过些日子咱们就该吃素了。” 何雨水吃着鸡蛋和馒头不理睬。
聋老太太就说了。
“孙小子,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