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为之侧目、惊讶、不可思议、暗自窃喜、心中冷笑。 各种不一的情绪,代表了各自不同的心态。
他们对何雨柱的善恶态度,在这一刻也就全部都反映出来了。
贾张氏在屋里掩嘴着偷笑,秦淮茹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易大妈对此是十分的惊讶。 好些个院里的老人和老婆子,却是心中冷笑不已的。
还有人暗骂着活该,老天终于开眼了。
闫大妈对此侧目惊讶不已,跟在家的闫埠贵马上就说起了这个事情。 闫埠贵对此,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七分嘲讽的神情。
“这你就不懂了,别看院子里这些人他们现在蹦哒得欢快;其实这只能说明他们无知,这是他们自己傻;这事情肯 定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想想看,柱子现在可是高中文化;他又没犯错,他学历要求达到了呀! 单凭这一点,轧钢厂里就绝对不可能开除他的。
那贾东旭也是高中文化,他就是轧钢厂里重点的培养人才。
难道柱子就不是吗?轧钢厂里,还发工资给柱子去读书;我看比贾东旭都更重点培养。 人家柱子在厂里还是副主任,身份地位,比贾东旭要高得多了。
论年龄,再过几个月,柱子也到十八周岁了;轧钢厂几乎上是没理由开除他的。
唯一的理由,就是柱子要去读书,人不在厂里上班;被人找到了借口,把他开除了。
也有可能是,柱子他为了将来考大学,所以现在不愿意回去上班,估计这样才被开除的。 换做是我的话,我都能读高中了,为什么不拼一拼读大学;傻了才回厂里去上班。
将来考个大学出来,家里又是三代雇农的成分,毕业进机关马上就是有编制的领导干部。
到时候,人家柱子直接就去市府,或者更高级别的部门上班去了。 现在区区一个扎钢厂的食堂副主任职位而已,这算得了什么呀?
要是将来去了一机部上班,轧钢厂的厂长见了柱子,那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领导;要是运气好的话,升官发财,平 步青云,前途不可限量啊!”
闫大妈听后就怦然心动不已。
“当家的,你说柱子今后能考上大学毕业么?” 闫埠贵闻言就想了想,随后摇摇头。
“很难,非常的难;他要是读书非常行的话,当初也不至于留级复读才初中毕业;依我看柱子他想要高中毕业都挺 悬的。
更别说是考上大学还读毕业呢,这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或者是他家的祖坟冒青烟了。” 闫大妈这样一听就想不明白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他继续不继续读书,都是高中文化呀!他干嘛不回厂里上班?难道说他心里真的想去考大学不
成 ? ”
闫埠贵得意嘿嘿一笑。
“你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了;有机会谁不想拼一下,万一运气就是这么好呢?柱子肯定也是这样的想法,反正在 厂里面呆着,对他来说也是非常一般。
他现在弄这冰水,一天就赚最少6万块钱的帮工费;他还去厂里上什么班呀!” 闫大妈点点头,这话说的在理。
这事情换了是任何一个人,也瞧不上工厂里的那点工资啊!
此时,听闻消息的聋老太太跟何雨水,都急忙忙赶到了何雨柱屋里来了。 何雨水急切地问道。
“哥,外头的人说,你被轧钢厂里给开除了,是这样吗?” 聋老太太也看向何雨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