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柜的,这个我不会惹是生非,也从不跟人动手;只学练法不学打法,能通融例外一次么?” 温掌柜的摆手拒绝。
“你还小,经历不多就不懂,有些事不是想就能做到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一旦遇到情急的事情,有本事了就会忍不住出手。
我温家从祖上传承至今,差不多近四百年,前三十年,六次都差点被人灭门。 其中四次都是徒弟出手招惹的是非,一退再退也无法善了。
还有两次,也是外嫁的女子迫不得已出手,这样自保都给娘家招惹上了是非,差点没了;所以我家才有了这祖训。 就连我自己也是一忍再忍,十三年前还是中套了,忍不住跟人动手。
结果人家拉来一个排,用枪围了我家,我赔一半家产才清了这事端。
这事端起因,就是人家盯上了我家有些钱,用碰瓷那一套就碰了我一半家产;所以惹不惹事、生不生非,只要被人 盯上事和非就来了。”
何雨柱无法了,温灿石说这么多就是不想教。
当然,祖训是非的说法也有道理;也是人家的规矩,不能强人所难啊! 何雨柱叹息一声,拱手说道。
“此事如此,我倒也不好强求令温掌柜的为难了。” 温灿石也回礼拱手道。
“我祖训规矩如此,倒是令你小子失望了,你要是真想学几手的话,去城东找虎豹武馆的馆主钱豹子。 看在我的份上,他可以收下你当内传门人,你跟他学几手不成问题。
拜师礼二十万,只传练法,不管其他一切事宜;吃住之类的都得靠自己,自己的事不能提他的名头行事;是非祸 端,一切自负…. ”
钱豹子!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动啊!
老康说过这个人,这个钱豹子也是练法的高手! 何雨柱拱手问道。
“钱豹子,倒是听老康说过他;敢问什么是内传门人?” 温灿石拉了下袖子,说道。
“内传门人,这个自有说法,这是打行内一种开门的门道,门人和弟子是不同的,各分两种。 打行开馆授徒,按年月收费的就叫门人,一个月一到三万不等;因人而异。
一些练招不练法,只传招式,也就是花架子,这叫外传门人。 另一种是送拜礼的门人,多是熟人关系送去学艺的。
这种一次收钱进门,由真传的弟子带着练,会多传一些路数的门道,教授一些各家的路数要点,就叫内传门人。 弟子,分入室弟子,给钱就能学到真本事,亲自教导指点,能随时找师傅请教。
另一种为真传弟子,有名号排辈的身份地位,将来能继承武馆;算是师徒父子一般的关系,有继承权,也是顶梁 柱。”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
这和陈鸿之那套差不多,真传就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两人。
老三四五六等人,都只是老几老几什么的叫着,而不是三四五0.3六师兄,没得真传不排辈称号,所以不能称为师 兄。
像自己连老几都不算的,就是门人的身份;连弟子都算不上。
后来陈鸿之才说,将来收自己为入室弟子,那就是第三种入室弟子,才算弟子。 何雨柱拱手道谢,又再客气几句。
“温掌柜的,今天这天色已是不早,我该接妹妹放早学了,今天我先暂且别过,他日我再来向温掌柜的请教。” 说完,辞身而去。
温灿石礼送出门,看着何雨柱的身影,神情复杂,心中不由感慨万分。 时间过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