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心中疑惑着,就也问了一句。
“可是这人也太多了些,一般这样的人都是相互有关系的;大门大户的都根深蒂 固,自然也根深树大;三几个就能相互传消息了。”
这话问得听到的人,顿时都是心痒痒的,都想知道,就纷纷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闻言就解释了一句。
“许福山他是娄家以前的狗腿子,跟他这样出身的人不少,他今天被抓了,那是 肯定会惊动不少类似他这样的人。
他们都怕被上面盯上给秋后算账,现在低调做人,不代表以前做的事不追究。 这风吹草动,风声鹤唳的,谁都怕下一个是自己。
特别是娄家关系下面的人,以及外地乡下那些个逃跑避难的地主恶霸。
以前解放的时候,这些人和那些保甲副保之类的人,都被清除或是被抓的不 少。
可还有不少人罪名不大的,暂时任用辅助管理着;现在城内平稳下来了。
他们就害怕卸磨杀驴,用不上他们这戴罪之身了;所以他们就自然难免会担心 起来,这就得来打探消息,花钱也值得;他们各自零零散散的可不少。”
如此一说,易刘两家的两对夫妻就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的,逃跑避难,戴罪之身,这样的人可还真的是不少呢! 他们一直都在害怕,所以就会来买消息。
怪不得,这卖出去的话里要说明,是许福山自找麻烦栽了,老老实实的就没 事。
却是因为这个原因,06涨见识了! 又过得了一阵子!
终于,到了卖出四十六个消息之后,后罩房的人还是来看了。 看了还问。
何雨柱看向对方就说道了。 “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到底什么事啊!”
何雨柱呵呵一笑,马上就跟对方说道。
“就是那许福山的事,不少人来打探消息;我们卖消息。前院都是人,我们才来 后门;你们卖不卖,蜡烛灯笼我们挂的,给3000块就让你们卖。
不给钱,你们就去前院大门去卖,前院不要钱;前院下午就有人卖了好几万。
消息我告诉你们了,不给钱可不能跟我们在后门抢生意;这不地道。”
来人二话不说,直接跑回去招呼人。
不久,后罩房这好几家人就直接冲去前院,后院才有多少人来啊!
等他们到了前院,一看,好家伙了;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就他们在最深处后罩 房的不知道消息,来晚了。
一群人还在笑着相互恭维,卖得最多的是闫埠贵;赚了近7万块钱,好赚得 很。
这家伙戴眼镜,文人呐,说话条理清晰;当然是找他的人多些,他还跑街上去 拉客,想不想知道许福山的消息;嘿!
这就赚了不是!
于是前门大门口的街道上,到处是院里的人;有的还去了几十上百米外。 对门院的,附近院的,那别说了,知道这消息能卖钱;谁不卖啊!
一下子,这街上都是附近院子的人。
有机灵的,直接都跑到别的区域比较远的街道上去,逢人就问。 “许福山被抓了,要买消息不,一份报纸的钱就行!”
还真别说,这样是事发生,让不少人都赚了点外快。 到了九点多快十点,绝大多数人都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