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福山,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上次在酒桌上,我看在贾东旭大喜的日子 份上,就放过你一马;我跟你讲过的话,你全当了耳旁风。
今天闹到如此地步之前,我也一再地警告过你;你还咄咄逼人。
如今,司法面前,我也无权无力干涉;不然我就是妨碍司法公证,也得跟你一 起进去。
今天这事,是你们逼我太甚在先,但你们父子下跪求我,那我也不能无动于 衷。
你儿子许大茂,跟我虽然不对头,但那也只是我们小辈之间的玩闹斗气。 希望你们父子俩,好好的给我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上次能放你们一马,今天也不怕再指点你们一次;我给你许福山指条明路。 你家拿2000万出来,捐给需要钱救命的人;前线打仗需要救命的人很多。
我知道你家有这个钱,这事可以由房主任帮忙着处理;你再写份检讨书出来, 贴到咱们大院门外的墙上去,公示大众一个月,以示悔过自新。
我为当事人,可以帮你出示一份谅解书,区公所和派出所就能跟法院申请,对 你从轻发落。
当然,你进去还是得进去;不过会轻判很多,少坐一些牢。
路我给你指了,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听不听是你的事,我能帮做的,只有这 么多;再多我就无能为力,没别的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福山闻言顿时就沉默了起来。 众人也顿时暗地里哗然不已。
2000万呐!
这是多少的钱呐!
进去了,真的把许福山弄倒了,送进去了,傻柱真给许福山送进去了。 可恶,傻柱为什么给许福山这许老黑的放水,还给他指明路呀!
这不是坑了作证人嘛!
众人心中,这会自然各有立场;意见纷纷的,只是没人说出口来罢了。 张连长和房主任闻言之后,顿时都心动不已了。
两人悄然转身,暗地里眼神交汇了一下。 随后,房主任又转身看向何雨柱,笑了。
许福山这事对房主任来说都是棘手的,许福山代表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代 表了这院子里不少人,这事不容易断判。
主犯有了,这从犯呢?
如果主犯都轻判定罪,那么从犯就能警告一下就算完结了事。 而且,许福山背后有娄家,抓许福山,是非常敏感的事。
所以,听了何雨柱的话,房主任顿时就有了一种下台阶的感觉;这事情还真的 能这样办,事情往轻了判,再交些钱捐赠,这事就能盖过去。
即使是要动娄家,也得等上面的命令才行;自己这个级别的没这个权限。 娄半城,牵扯的不只是钢铁厂,还是商行,工厂,材料等等工商行业。
更重要的是,娄半城这个名号。
几百座房院屋子都掌握在娄家手里,掌控着几万人的住房问题;轻易动不得娄 家。
这就是娄家的份量,绝对不是一般的小资本家族。
暗中的力量,也不是等闲能处理得了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目前动不得。 房主任笑了笑,又对张连长说道。
“这小伙子,对咱们系统工作的流程和规定都熟悉,老练得很呐。”
张连长也点头看了何雨柱一眼,笑了笑。 “这是好事,也省事了。”
房主任一听,懂了,2000万是好事,这事省点功夫办,钱先要到手。
军管会的张连长也明白,这事情不能牵扯过广;必须得从轻处理,所以就可以 来个顺水推舟,按何雨柱说的法子来办。
钱,很重要;事也不能从重来办。 缺钱呐!
军管会缺钱,区公所和派出所也缺得很;救济站更缺钱啊! 房主任点头,然后就又笑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有兴趣来派出所管理处当个办事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