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席面被偷菜这一道事儿,的确是自己粗心大意了,当时一拍脑子没想得 周全就干了;当时,怕是暗中不少人都以为自己告密了。
现在想起来,何雨柱就后悔,自己是飘了。 这事怕是还有后续,麻烦。
何雨柱,怕倒不是怕了这几个街溜子,而是一些事情不好牵扯上身。 不久,回到屋内,聋老太太就看出何雨柱神情不太对劲了。
“是不是有麻烦了`」?”
何雨柱微微地点头了一下子,看向聋老太太低声说道。
“是咱们院子里的林后达,那街溜子,刚刚找了几个人来找事,被我暂时应付过 去了;但这事,我怕是会有后续。”
聋老太太闻言后,神情就是一愣,接着就叹息了一声。
“这后续的事,不行,咱们就找个仲事的,当中人和事佬。”
仲事的就是和事佬,就是得欠人情;最好的人选自然是娄家派个人就完事了。
何雨柱摇摇头,想了想才低声说道。
“老太太,这事还不至于,先看看再说;他们也没那个胆子闹大。真要不给咱们 活路,再搬娄家出来震慑,不行的话,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他们都给收拾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说道。
“你有把握就好,这些个混账东西,你千万得小心些才好;不行我就去找轻云, 让她家的人出面震慑一下。”
何雨柱笑道。
“放心吧,还不到那个地步;现在不比以前。” 聋老太太叮嘱着说道。
“你个孙小子,不要大意,阴沟里翻船的事不少,通常淹死的可都是会水的;都 是大意的祸。”
何雨柱闻言后心神一震,自己确实不能大意。 “好,我会小心谨慎的;您老放心。”
说着,何雨柱突然心中一动。
“老太太,您在这城里待了这么多年,可有听说或见识过什么武功高手。” 聋老太太闻言就笑呵呵了。
“武功高手,我年轻的时候吧,还真见过一两个;咦,我想起来了,就咱们院里 有个康家知道吧?”
何雨柱一听,还真有?
“知道,中院我屋头那间耳房,就是那个康家是吧?” 聋老太太迷糊着说道。
“应该就是这个康家了,住你家耳房的,没错;康家当年有一个号称一招死的汉 子;当年还跟你爷爷交情不错,后来中枪没了。”
何雨柱一听,死了,就这?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何雨柱,随后就接着说道。
“康家这个是有真本事的,他家有一门气功;当年那康家的汉子,被一枪打中心 口,硬是一口气,硬挺着枪伤,过得大半个月才死的。
找来的几个大夫,都说没救了,顶多一时半刻就得死;奇就奇怪了吧。
他就是左一天没死,右一天没死;一直硬挺着,最后是伤口发炎,发烧死了。”
何雨柱听得口呆目瞪。
“气功?心口中枪硬挺半个月,不会吧?”
心口中枪不说,还不死;还能硬挺着半个月,找的大多应该是用中药的中医。
没消炎药之类的医治,能这么硬挺。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