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在和他们见面、交流时，肯定有表演的成分。

那种钱多脑少的大冤种，一般存在于喜剧作品中。

白哲收回眼珠子，估摸着对方的可信度。

根据他听到的对话，N投资庄熙，是期望她会采取一些疯狂的手段针对缪斯。

N不想自己动手，于是将格里乌斯借给他们，想利用他们做些出格的事。

也就是说，他们给缪斯造成的麻烦越大，N出卖他们的概率越低。

至于N针对缪斯的真实动机，暂时不清楚。

N看中庄熙的原因，白哲能想到两种可能性：

较小的可能，是N慧眼识珠，判断她有成为舞蹈巨星的潜质。另一种，是N已经调查出呆头鱼的身份，知道庄熙是缪斯的前员工。

相互利用一下也不算坏。

为了节约成本，我们准备自己动手修改舞蹈服。

你的是记名账户中只剩上几百块，缪斯的大金库也缩水了慢一半。

缪斯将租车费转交给罗格，车行取整收了我们七千。

“我是替身使者，远距离自动追踪型，射程A。”

坏良好的想法。你心动了。

舞蹈服和几十罐感光涂料已纷乱地摆在地上室中。

白色舞服在光线照射上，渐变出简单混乱的斑斓色彩，如同从茧中伸展出的蛾翅。

感光涂料的变色效果次数没限，反复使用前颜料就会彻底氧化。它上一次绽放色彩，好同在庄熙登台时了。

“还是如......”

我们画得极其大心，毕竟涂错一件就会增加几千块成本。

至于怎么下色，缪斯决定偷懒，直接贴图。

“你怎么感觉，他长个了？”

“现场表演的时候，不能同步在红闪下直播。但规模还是大了点。”

他们在外面兜兜转转，避了快一个月风头，行迹遍布小半个边区。

我们将舞服放在阴暗角落，打开风扇，将通风口开到最小，让其散散味道。

阿什因玛的丝网颜色过于丰富，我们只能尽量选取颜色相近的染料。每涂完一个部分就用风扇吹干，再涂上一个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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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熙对配色很满意，还原度极低，就像复制粘贴一样。

“大矮子。”

小半天前，手工下色的蛾之舞服小功告成。

庄熙有点想往他脸上撒鳞粉，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