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舞厅,酒吧,梦影店,美容馆,夜晚的街头巷角......你几乎能在边区的所有地方买到蓝珀。
14岁的薇薇安就是这么死去的。只要攒一周零花钱就能买到蓝珀,只要有两三个白痴的怂恿就可能药物过量。
在诺瓦市区则开设有蓝珀体验馆,里面有专业的医师和护士常驻,温泉、吸氧室、虚拟舱等设施一应俱全,只要有钱就能在里面安全度过醉生梦死的一天。
“老板娘康娜联系了其他受害者的家属,联合到马拉诺家族的蓝珀生产点抗议,但被赶走了。
之后陆续有数十人加入,包括劳伦斯老板和法尔肯先生。昨天上午,他们的抗议队伍已有近百人,在生产点和暴力分子对峙了近半小时后被驱散。”
六十多岁的法尔肯先生在这一片居民中挺有威望,他是一名前雇佣兵。
这些天他们忙着筹备表演,对于抗议事件只是略有耳闻,也没看到多少媒体报道。
罗格听到事情和蓝珀生意有关后不禁皱眉。
“他们抗议的目标是什么?”
“在风筝街停止生产销售蓝珀。”
“不可能的。”
白哲也觉得这个目标太难实现。
不管听起来多离谱,蓝珀现在确实是可以合法公开销售的药物。再者,分销蓝珀的利润中,不小的部分属于生命基金会这个大东家。
生命基金会这个庞然大物,不可能允许任何地区禁止蓝珀生产销售。
“莫亚,是劳伦斯老板想邀请你加入抗议队伍吗?”
他思索着,开口问道。
因为《生锈》,莫亚成了风筝街的小明星,社交账号热度也很高。抗议者想争取她加入很正常。
“嗯,劳伦斯很烦在他店里卖蓝珀的混混。康娜也找我说了,我经常去她店里买小蛋糕。
我本来准备明天再商量的。”
结果大伙今晚没一个乖乖睡觉的,那就现在谈吧。
罗格:“他们的抗议如果规模闹得太大,可能会由基金会插手平息。
边区的黑帮,这个帮那个会,包括马拉诺家族,都不是独立的组织。所有帮派皆有黑手套的职能,暗中和某些公司有联系,做那些大公司不方便、不屑做的工作。”
嗯?你了解得还挺多。
“但我们还是得抗议啊。哪怕成功不了,至少也打压一下他们。”
莫亚不爽地挥着拳头。遇事先莽一波,后面的再说。
白哲:“我也想参加。”
罗格眼皮一跳,你小子怎么也不清醒了。
“但是,我觉得他们争取的目标得小改一下。”
“怎么小改?”
“不是禁止蓝珀,换成要求生产白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