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小鬼!你以为自己是圣痕?以为我们会怕了你?可耻的背叛者,拿死来谢罪吧!”老人们怒喊着逼近并全力刺向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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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快到小桑托德艰难地捕捉那速度,而后惊叹圣恩者那超越灵能的力量。
圣痕终于转身,两手各伸食指迎击刺来的钢锥。在钢锥与指尖接触的前一刹,强大的力量把钢锥迫至脱出老人们的手,更随紧贴的手指狠狠捅穿他们胸膛、射进地窖的砖墙。
“不、不可能!哪怕是圣痕…”看着探入胸中的手指,两位老人吐出血,面色惨白。
“怎么不可能?我很诚心地告诫过你们,我真的比你们强呀,”圣恩没有抽回手,还是开心地笑,“来,死得快些吧,千万别品尝窒息的痛苦,你们不会喜欢的啊。”
“混蛋东西!即使死,我们也会带你同去!”老人们鼓足力量,从左右出拳,合击圣恩的头,却给反震开臂膀,骨头都断裂。
“无趣,你们该死了。”圣恩轻轻捏住他们的嘴,手逐渐发力,任他们挣扎还击也不动摇。
很快,小桑托德看到两老人的头爆了,而圣恩的手和衣却异常干净,没有甚至一滴的血迹,吓得呆滞:“为什么?”
“哦?为什么?因为祈信之力有优劣的区别。只能强化身体的他们,怎能战胜我这拥有最强祈信之力的帝国元帅?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谈吧?”
嗅到血浆的腥气,小桑托德挣扎着,觉得脑子很乱。当他平复心情,已有些认同圣恩的说法,即使他的心底并不愿意相信:“为什么?”
“啊?还问为什么?唉,真是的,你不太灵光啊。虽然格威兰人有礼仪的风度,朝晟人也和他的孩子无仇,让孩子向格威兰人投降没有问题,但他自己可没办法呀。与我不同,他从没和格威兰人交战,可朝晟人不会随便放过他,若没有同格威兰人交易的砝码,只要投降,他就会被送到朝晟,结局只有凄惨的死罢了。”
听着圣恩的道理,小桑托德抱住头,脸痛苦到扭曲,五官歪成小孩的涂鸦。没错,圣恩的话没错,绝对没错,但自己能怎样?自己可以不接受现实、坚信父亲的忠诚吗?不,再不愿意接受,也无法改变父亲已是叛徒的事实。
“好了,倘若你还有对帝国的忠诚,还有身为士兵的骄傲,就别在无用的自我折磨里浪费宝贵时间。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与我合作夺回帝皇的圣物,事情就还有的挽救。”
说完鼓励的话,圣恩等挣扎的年轻人选择。当他看到小桑托德的眼光不再迟疑,而是坚定到凶狠时,便肯首夸赞这帝国青年拥有的热血——愚蠢至极的忠诚。越忠诚的东西,越容易被笃信的道理欺骗、利用。连谎都不用多讲,自己只要稍加引导。便能骗得这种人老实配合。
小桑托德没有任何动摇:“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除了引出圣灵,这家伙又能做什么?不止圣恩,正在车厢内看报告的林亦嘲笑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当轰隆的火车载抵达伦奇,林忽然掀开车窗翻跃至松软的泥地,快步向不远处的格威兰兵营走去。
可紧随而来的重响与不悦的女声让他恼得咬牙:“哼,跑这么快,你不等我?”
是那叫夏桃的高大女队员跃出车门大步追上少年。林听着身后传来脚步与坏笑,终是顿足回首:“我不要你跟着!”
没有生气的夏笑容满是关切,更抬手揉捏比她矮很多的少年:“不行,你到底是小孩子啊,总闹脾气,他们不会和小孩子认真说话的,我必须跟着。”
再讨厌被唤作小孩,林也不愿反驳她。因为夏是葛瑞昂派来照顾他的人,从觉醒本源算起已有五年多,总不能惹这负责照顾生活起居的“保姆”不愉快。况且格威兰人招呼男性的风评不妙,让女性去交涉反而更好,可以避免产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