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到了屋子里后,就主动的收拾起家来。
门没有上锁,秦淮茹一下子就进来了。
当她瞧见傻柱将屋子收拾的利利落落,不免又伤感起来,“傻柱,你现在是不是很嫌弃我?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会不这样对我?”
“谁让伱进来的?”何雨柱将衣服叠好,放在了床头,扭头愤怒的望着她。
秦淮茹将酒和碟子放在了桌子上,委屈的道:“我不是怕你饿着,给你炒了碟花生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俏丽的小寡妇,年纪虽不小了,风韵犹存,尤其现在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般男人很可能把持不住。
可是何雨柱望见她这副作态,直犯恶心,“行了,少在我面前哭丧,你男人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没有哭够?”
“傻柱,你混蛋!”秦淮茹听到他的这话,哪里还能忍住,当即哭着骂了出来。
何雨柱冷笑,“快滚出去,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恶心。”他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话的攻击力相当强,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哭着跑了出去。
人走了,何雨柱将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半瓶酒和屈指可数的花生米上,面上泛起了嘲讽的笑意。
这半瓶酒是他上个月买的,才喝了一半,放在柜子里就不见了。
至于这花生米,更是不用说了,他床底下的袋子里空空如也。
棒梗已经把他这里当成自己家的地窖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上什么拿什么。
不过那都是以前,白眼狼现在可是别想从他这里讨到好。
何雨柱望了眼半瓶酒和花生米,就拿起来走了出去。
外面秦淮茹正哭哭啼啼的和贾张氏站在院子里,正好易中海夫妻俩从外面进来,瞧见了这一幕。
“这是咋地了?”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气愤的指着刚出来的傻柱道:“还不是傻柱干的好事,本来我们想着孩子们不懂事,惹到了他,就去买了点酒和花生米,想和傻柱把这个误会解开,谁知道他不识好歹,把淮茹给骂哭了。”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犯的错,关大人什么事。既然秦淮茹都主动登门认错,想要把这个误会解开,你怎么能骂人呢?”易中海逮到了机会,站在了上方将傻柱骂了一通。
一大妈因着上次的事情,便看不惯贾家,便道:“老易,你不能光听人家说什么是什么,也得听听傻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