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我…”
“夫人可歇了气,都是为夫的错”
“不,祈安,这种…事,在外面…会…”林南溪说的结结巴巴,她不知道该说这么做不妥,还是说他不应该这么孟浪。怎么说都不对,一句话说的稀碎。
“为夫省得,只是太想念夫人了才做出这种行为,还望夫人原谅为夫”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林南溪就没怪过他。
“今日怎回来这么早?”转移话题,林岑音拉着他的手,帕子拭在他有些汗的额角。
“太子染了风寒,给我放了几日,可以在家好好陪夫人”他们新婚不过一月,从上值后见面的时间很少,他下值回来,陪她用过膳,就往书房去,一呆就是几个时辰,回院里,她已经歇下了。
“倒也不需要你陪伴,少年郎理应在外驰骋,祈安正是好年岁,与三五好友踏青,吃茶,评书说理才是正事”
“我已不是少年郎,我今年二十又五了,夫人。这种年纪,理应在后院开枝散叶,奈何我心悦夫人,看不上旁的女子,只能辛苦夫人心疼心疼为夫”
不到两句就扯到这上面去,林南溪真是被王鹤一现在不着调的样子惹地无地自厝。
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想说给他纳几房妾,又想到提了几次,王鹤一跟她急了眼,说她就是想看他痛苦,明知道喜欢她,还要把他推给别的女子。
马车缓缓驶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安伯侯府,大门口站着安伯侯夫人张氏和世子夫人,看到他们的马车向前了几步。
“可是明月来了?”
张氏询问着身边的世子夫人,眼中含泪。
“娘,看着像是大哥的马车”世子夫人望着越来越清楚的王闯,说给张氏听,“表妹的马车在后面”
“唉唉,快扶我过去”
跟在王鹤一他们马车后面的一架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王鹤一牵着林岑音的手下来时,刚好看到了世子夫人牵着一个女子的手。
“明月,这一路可苦了你,瞧瞧这小脸,都白了”
“姑母,不累的。见到姑母,身上的乏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