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的…”林南溪急忙开口,又止住话,扯起一抹尴尬的笑,“我是说,二夫人性子纯良,定念着你平平安安”
“嗯”王鹤一垂下眼,别过身去,望着门外的梨树,眼眶泛红。
林南溪瞧见他这悲伤的样,心中难受的紧,面前喜爱的茶都涩口了起来。
“是遇上了哪个人嚼舌根,怎的与我说起母亲来?”
收拾好情绪,王鹤一转过身望着她,目光痴缠,令林岑音羞涩不已。
“百花宴那日听到了不好的话,关于二夫人的”
“是什么,夫人与我说说”
林南溪张张嘴,看着王鹤一一副对她敬爱依赖的样子,要是知道她死于人为得多伤心。
林南溪的突然噤声,让王鹤一蹙眉,他已经猜到林南溪要说什么了,他希望她说出来,多依赖些他。
“母亲当年身体极好,我只离家一年,母亲就去了,她定是恼了我,不肯与我见面,连梦中都不曾来过一回,是我害死了母亲”
“不是的,祈安”林南溪慌忙站起,捻起帕子去拭他眼角的泪,自己也含着泪珠,不忍他自责,“二夫人的死不是因为你,她是被人害死的”
“讲真?”王鹤一震惊,双手紧抓住她的手,拖她进怀中,“从何听到的”
“那日在百花宴,我吃多了酒去了院子,恰巧听见林家嫡女与人密谋………”
林南溪说完,仔细看他脸色,果然从眼中看到愤然,搂着她腰的手青筋暴起。
“母亲…”喃喃一声,王鹤一埋首在她颈间,无声哭泣,泪水润湿了她肩膀的衣裳。
林南溪哪里见过他这么伤心,默默陪着他流泪,两人暧昧的姿势也顾及不了了。
她深思了多日,才打算告诉他。林南溪没想要他为她报仇,只是想提醒他小心林月茹,小心林家。
两人相贴着有些热,王鹤一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林岑音给他擦汗的帕子都润湿了。
看他真伤心,林岑音没推开他,任由他抱着,手指顺着他的发,细细的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