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抬手摸了摸被许念亲过的地方,那一块皮肤滚烫发热,快要烧起来了。
许念也给他买了东西,放在床下,等回去再给他。
房间里有洗手间,就是没有热水,在招待所的不远处有一个大澡堂,许念不愿意去。
贺州跟店家借了个桶,从一楼提着热水往她房间送。
香皂和毛巾都是贺州带来的,他几乎把许念要用到的东西都带来了。
“贺哥,水不够了”
“好,我去提,你等等”
“那你快点”半开的洗手间门丢出来一只水桶,贺州没敢正眼看那只还滴着水的手臂,提着水桶往留下跑。
不一会儿,贺州就提着水上来了,许念躲在浴室门后面,看着他把水提进来,放在地上。
探出一张被热水熏红的脸,软糯道,“谢谢”
贺州没有看她,轻轻点了点头走出去,看着她关上门,对着空气大大吸了几口气,冷冽的空气进入肺部,让他快要红温的体温降下来。
许念原本不想洗头,可是洗好了澡后,身上香香的,几天没洗的头发一下子就不顺眼了。
贺州又给她提了两桶水,许念从头到尾都洗地干干净净才出来。
洗好澡,许念没有穿上外衣外裤,只着简单的里衣和裤子,裤子是贴身的 ,修饰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看地贺州移不开目光。
和许念呆在一起,他的定力总是很差。
许念已经有些犯困,包着头发的毛巾已经湿透了,她把毛巾解下来递给贺州,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贺哥,你帮我擦,我困了…”
贺州接过毛巾,轻柔地擦起来,手底下头发乌黑靓丽,不似之前的有些枯黄。
在家里,贺州也会帮她擦头发,从一开始不知道用多大力总是扯到她的头发,到现在已经能在她睡着后不惊醒她了。
冬天洗头有点不好,很难干,贺州换了三条毛巾,才勉强擦了八分干。
许念已经睡了有一会儿,只是睡得不是很安稳。
梦里,许念撒泼打滚从许母那拿到了钱,背着简单的行囊,跟着何清言辗转来到省城火车站。
等了两天买到了两张坐票,许念靠着何清言坐的腰酸背痛,夜晚还要警惕小偷小摸的人,忍不住一直抱怨着。
何清言一开始还能好声好气安慰几句,后来也是被她说烦了,干脆当做没听到。
火车上沉闷的气味与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吐了出来,吐到了对面两个男人身上。那两个男人硬要让许念赔钱,何清言为了省事,让许念把藏地好好的钱拿了出来。
第二天夜晚,精神不济的许念没有撑住睡了过去,醒过来时看到放钱的包里被翻了,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