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立即开会，逐条核对投诉内容。”

经过仔细校验，他们确认华康是无中生有，决定反诉。客户接到两家的投诉函，一番查证后，再次公示，维持中标结果。

山川和光熙公司欣喜若狂，谁知仅隔一天，华康再次反扑，改为同时向象益省招投标监管单位和客户的上级行政部门投诉。

“华康的行径，是破天荒之举，上级部门一般不会干涉具体项目。”

“还真能折腾，它投诉什么？”

“质疑光熙的投标资质，认为它不符合要求。”

“兵来将挡，咱们不能闲着，多去客户、监管和客户上级部门走动。吕航，光熙的老板也要出力。”

“好的，蒋总，麻烦你跟总部说一声，让他们在京城想想办法。”

“我已向王总求助。”

竞争双方使出浑身解数，在象益与京城角力，华康背靠麓华，渐渐展露优势。

半个月后，形势愈发恶化，客户宣称，需重新审视需求，暂停该项目的推进。

“蒋铎，越拖下去，对你们越不利。”宁乘风提醒。

“我也很急，但局势很复杂，感觉有劲也使不出。”

“高层关系出问题了吧？”

“八成是的，华康在这个层面的关系更好。”

在山川的焦灼等待中，一晃三个月过去，吕航来电：“蒋总，客户突然重新发标。”

“标的有变化吗？”

“有，不多也不少。”

“还算要脸，带上了一块遮羞布，何时回标？”

“要求代理商在四日内回标，第五日开标，直接宣布结果。”

“你尽快回来，商量报价策略。”

经过与总部的磋商，刷新了三家代理商的授权和对外报价。

公开唱标那天，渣男与吕航亲临现场，目瞪口呆地看到，光熙公司的出价居然比约定高出不少。

“混蛋，光熙叛变了！”

“蒋铎，咱们疏忽了，以前在招标前，你们会用烟雾弹迷惑对手。但经过上一轮招标，各家真正支持的代理商已成为明牌。”宁乘风率先反应过来。

“肯定是华康给客户高层出主意，故意拖延项目，他们好利用这段时间，去做光熙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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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出所料，华康的金牌代理顺利中标，山川不服气，学着对方的无赖招式，投诉搅局。

但换来的却是客户的通牒：“吕总，别折腾了，招标结果不可能变化，眼光看长远些，还有其他项目可以合作。”

吕航在心中骂娘，“连基本的信任都没了，还合作个P？”

山川被迫接受苦涩的结果，总部恼怒，要求蒋铎必须查清光熙临阵改价的缘由。

他只好求助：“乘风，帮帮忙，这事估计只有光熙的老板清楚，他肯定不会说。”

“你想用神魂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