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孤飞摆摆手,道:“老夫从不觉是什么武林人,不想与你们论什么武林规矩。我要除了谁,动手便是,谁还来与你们定什么狗屁规矩!”
常泽道:“不论武林规矩,老前辈,你要如何除了咱们呢?只怕你一掌,还无把这里人都拍死的神力吧。”
廉孤飞道:“老夫一个个收拾,你常泽,我会留在最后。”
鲁金台亲眼见着自己孩子被廉、娄二人所杀,这时见各人还恪守武林规矩,忍耐不住,道:“他既不守规矩,咱们何必守,你们不诛这贼子,我来!”话音未落,他已提了一把刀一纵往前,呼呼狂舞,劈卷向廉孤飞。车怀素见机,也出剑径向廉孤飞刺去,眼见着他便要遭前后夹攻,却是不避不让。
廉群玉恐祖父被伤,踏于鲁金台之前,倏然拔剑出鞘,由下而上削向鲁金台。鲁金台见他来,齐眉棍一压,生生把廉群玉长剑按沉。我了半寸。廉群玉不想他有如此膂力,当即吐出内力。鲁金台其时正出第二招袭向廉群玉肩颈,廉群玉微一侧身,忽地将剑点向鲁金台右腋。鲁金台忙回刀自救,廉群玉跟着使出第二剑、第三剑……,往后出剑越发快,鲁金台渐渐难得招架,不得已化攻为守。
他二人相斗时,廉孤飞也已与车怀素交手。车怀素手持一剑,廉孤飞却是空手而对。但他攻守之间,招式精妙,飘逸不失端稳,轻灵不欠雄力。车怀素出招亦是凌厉,宛若苍鹰搏空,灵矫刚健。二人拆得四十余招,廉孤飞忽道:“谈止教你武功,你没学得好!”言罢,从地上踢飞一块断砖,径直狂飙升上,撞了在车怀素剑上。“仓啷”一声,车怀素手中长剑竟自断为两截。
车怀素大惊,陡然间眼前虚影晃来,眼看还手不及,当即运起内劲护体,一眨眼,胸前便已挨了一掌,她整一个身子都飞了向后,胸中气短,一股血气又往上直冲,难受至极。
车玉尘见状,忙纵去接抱,只是廉孤飞那一掌劲力,实在不小,她抱了车怀素,一股冲力仍是把她姑侄二人甩了撞到墙根。
待得稳住身,车怀素忍的一口血才喷将出来,气闷之象微得舒缓,心中便想道:“这廉孤飞,果然不一般。”
正思想间,听得廉孤飞道:“嗯,你功夫,比化恨和尚强些。谈止教的和广剑平教出来的,还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