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一笑,道:“若是这人曾对伯父和朝阳教不敬呢?”
司马磬笑道:“伯父不在了,我不会接过他的仇怨不放。朝阳教如今不在我手上,又曾弃我于不顾,我何必为朝阳教多想。司马徽,你这爱挑拨的劲儿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呀。”
司马徽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干笑两声,不再言语。
众人皆在瞧热闹,一时又均在暗自猜测司马家两兄弟的纠葛恩怨。
石温于当年师父囚禁司马磬一事本有不满,此时见司马磬贬损,也不出言维护。
卿柒静不知司马家两人不睦的内情,但司马徽是他岳父,总不好让他在人前丢了面,遂到了司马磬面前道:“廉孤飞为人狂妄狠辣,性子又难捉摸,司马前辈还是莫和他走太近。”
黄溪在司马磬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司马磬目光一凛,冷笑道:“你是司马宁那丫头的夫婿。”
卿柒静道:“正是。”
司马磬道:“连一声伯父也不叫,你紫金山这教养也没有,还敢在武林中这样显摆,难道不怕被人耻笑做无知无识之派。”
来不眠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没曾想卿柒静竟被人说教了,与紫金山不和的便暗自喜乐,与紫金山交好的无不想为之辩解两句,乐台下登时闹哄哄的。
卿柒静唯怕再起争执,忙出声叫止各方声音,到司马磬跟前赔了不是,司马磬那里虽仍是一派不悦之情,但也总算没再多言。
卿柒静看岳父的窘境总算解了,便接着先时的话说道:“先父得知其他门派也受廉孤飞的欺凌后,便往各方游说,想要劝服各门派,联手齐抗廉孤飞。大伙受廉孤飞的气已久,初时听说联合共御霸强一事,自都是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