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问道:“金阳是谁?”
侯四道:“也是咱们这里的一位姑娘,比月儿姑娘要早来几年。”
柳惜见点点头,道:“你接着说。”
侯四续道:“好死不死,钱百万到了金阳姑娘房门口,金阳姑娘听见外面动静打开门出来,那时云峰一刀就要砍在钱百万身上,钱百万顺手就拉了金阳挡在面前,那一刀,砍在金阳姑娘头上。”
柳惜见听到这儿,心中道:“那可真是坏了。”
侯四道:“金阳姑娘就这样没了,云峰杀了金阳姑娘后,好像一下子呆了,动也不动,就站在那里。卫妈妈怕他再杀人,就让人抓了月儿,还是找了刀架在月儿脖子上。好半天,云峰都没有回过神来,卫妈妈就叫了人把云峰绑了送官。”
柳惜见道:“送官了,那后来云峰怎么出来的?”
侯四道:“哼,人家上头有人。”
柳惜见微一动念,道:“是云峰家里人把他弄出来的?”
侯四道:“那可不,咱们卫妈妈的性子那可是毒辣得很,可她被云峰这么打了,到现在还忍气吞声,那便是因这云峰从祖上到如今都是做官的,不敢得罪。”
柳惜见了然,又问道:“不敢得罪,那她还敢把月儿绑起来威胁云峰?”
侯四瞟了柳惜见一眼,道:“那还不是有人叫卫妈妈这么做的?”
柳惜见一听,这事竟还有别情,便欲问明白,当下心念一转,把那匕首移得更贴近侯四的皮肉,阴恻恻道:“你敢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