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看这人也会武功,但不知什么来头,不好对他无礼,遂道:“咱们不知这里面的规矩,多谢公子相告。”
那少年听了她这话,却是怔了一怔。
卫妈妈意味深长地瞧了瞧那少年,似想说什么,终又没张开口。那少年也望了卫妈妈几眼,也同是没说什么。
过得一时,那少年再道:“不叫姑娘相陪的话,你们还是出去吧。”
柳惜见听这人言语,是要帮卫妈妈解围,心中暗暗思量,又听卫妈妈道:“咱们这里从没有女客,但姑娘既来了,我给你叫两个姑娘也成。”说着,便出声道:“碧云、燕思、月季,来……”
柳惜见截断她话,道:“要叫姑娘的话,那便是卫妈妈吧,旁的人一概不要,这里还有哪个姑娘比得过你。”说着把匕首取下,牵起卫妈妈的手径上了楼。
卫妈妈从未遇过这等事,支支吾吾说道:“我……我不是……”柳惜见道:“你不是什么?”卫妈妈已多年不脸红,这时竟觉两颊发烫起来,又道:“我……我早不接……”
柳惜见知她此言何意,抢着道:“那便破例吧。”
身后忽传来一声大笑,柳惜见回头一看,是那身穿月白色长袍的少年,不禁便瞪了他一眼,那少年笑得却越发大声了,楼上其他客人妓女也在偷笑,卫妈妈心中叫苦。
夕照暗气,但看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又满脸是血的裴一,还是跟了上去。
柳惜见让卫妈妈寻了一间无人的屋子,夕照将裴一放到床上,搭他脉搏,尚在跳动,又轻轻唤了他两声,但不见醒转。
柳惜见叫卫妈妈使唤人打水来,夕照帮裴一擦净了脸上血污后,柳惜见又叫人给裴照换过一身衣裳。
卫妈妈被柳惜见按着坐在凳上,起先心中还害怕,但后不见柳惜见使什么法子折磨自己,略加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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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时,柳惜见问卫妈妈道:“这里可有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