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道:“不过初识,如何敢妄论前辈是何等样人呢。”
廉孤飞哂然,道:“可我却看得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惜见微微一怔,隔得片刻,方道:“晚辈自己还不知自己是怎样的人呢,前辈如何知道。”
廉群玉、朱懿、朱迅一同看向廉孤飞,也是好奇心盛。
廉孤飞只定目瞧着柳惜见,道:“你不知自己是什么样人,那是当局者迷,老夫却是旁观者清。”
柳惜见看廉孤飞一脸精明睿智,一时倒怕自己被他看穿,心底不愿再说此事,道:“前辈我也见到了,如今,我可要带卿山主和竺大侠他们走了。”
廉孤飞含笑道:“那且慢,让我先说说,你小姑娘人怎样。”
柳惜见沉吟片刻,见躲不过,道:“那好,你倒是说说,我是何等样人。”
廉孤飞道:“我瞧,你虽机敏多计,却也忧思深重。”说到这,顿了片刻,又道:“这忧思太过,便是你爱管闲事惹出来的。”
柳惜见想他这话似有弦外之音,微微思索,道:“前辈是嫌我碍你的事了?”
廉孤飞道:“不,我只是说,你这个人。”说着,拈须仰面望天,又道:“还是个不肯吃亏,性子又倔的人。小姑娘,我说的对是不对呀。”
柳惜见点头笑道:“是有那么几分相合。”
廉孤飞大是得意,眉稍一扬,说道:“总归是比你们多活了几十年,看人的功夫,自然胜过你们。”
竺守忠在屋内将他几人的说话听得清楚,只怕柳惜见回来也受屠戮,暗暗焦急,正在这时,又听柳惜见道:“靠年岁练出来的功夫,晚辈以后也会有的。前辈,我这可要带卿山主和竺大侠他们走了!”
竺守忠哑穴也被封住,说不得话,只在心中大喊:“小姑娘快逃你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