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安慰人,只能一只手把她抱着坐了起来。
满穗发现我已经醒了,在我怀中挣扎我只好放手,满穗又抱紧我。
“良爷,你是不是忘了?”
“没……没忘”
我刚想着怎么安慰满穗,突然听到官道有人在跑。
我轻轻推开满穗,满穗还来不及问我,我走到树边探出头。
一个小孩?衣服很破也可以说那不是衣服,而是几块布缝在一起的。
小孩后面还有几个人,不像官兵更像农民,可农民哪来的甲胄。
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救那小孩,满穗先开口了。
“良爷,要不救救他吧”
满穗开口了我就没什么犹豫了,还好官道不宽,我冲出去一把拉住小孩。
小孩很轻跟当年的满穗一样,小孩被我拉到树林里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叫。
他并没有挣扎,似乎好像是认命了……
………
等那几个人走后,我把小孩摁在地上防止他乱惹事。
“良爷,人家还是小孩子这么粗暴干嘛?”
我抬头看了看满穗,随后松了手让他自己起来活动。
没想到这小屁孩起身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满穗身后,警惕的盯着我。
满穗看了看小屁孩又看了看我,随后捂着嘴偷笑我。
我没理会满穗的偷笑,我倒是对这小屁孩挺好奇的。
“喂,小屁孩你叫啥,后面追你的那几个人又是谁?”
小屁孩没理我只是把头缩了回去,躲在满穗身后。
呵,我还来劲了,我有这么可怕?
“良爷,还是我来问吧,你别吓到他了。”
“……”这小崽子,我应该没这么吓人吧。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屁孩看了看满穗还是开口了。
“我……我叫陶礼瓷”
“……”
“……”
“那你家人呢?”
“我妈早走了,我爹爹……也死了昨天死的,我爷爷不知道去哪了”
怎么感觉有点巧,他不会是陶伯的孙子吧,估计满穗也想到了。
“那你爹爹和爷爷叫什么?”
“我爹爹叫陶礼,我爷爷叫陶礼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