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最顶尖的那部分制卡师或者是制符师来说，制卡和制符两者其实又是没什么区别的。

就像路寻这般直接就虚空画符了，既不需要符纸也不需要卡牌，想要写出立体符文也不过顺手的事情。

对于这种已经超越了载体限制追求本源的大佬来说，卡和符，都是一样的。

本质上，都是利用符文来沟通催动鬼神之力。

这也是为何，江符一开始就说两者的本质相同。

比如路前辈的所画的这张请神符，其实也可以用卡牌的形式出现，这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

但能够虚空画符的修士，自然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而且即使是作为符祖的江符，虽然他也能做到虚空画符，直接在虚空画出和自己一个等阶的符箓。

但若是想要更高等阶的符箓呢？

这时候自然还是需要载体和材料帮助的，哪怕他是符祖也会去选择更为简单且上限更高的卡牌。

当然，江符一直觉得自己符祖的符并非是符箓，而是符文的意思。

毕竟符文才是本质，卡牌和符箓都只是载体而已。

而连符祖都是如此，对于绝大部分想要学习符文的修士来说，该选制卡还是符箓更是不用多说。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符箓界的一场革新。

而符祖便是这次变革的缔造者和推动者。

当然，符箓也不算消失，只是换了一个载体继续存在而已。

毕竟卡牌也只是更现代化一些的称呼，也更能让人意识到这次对于符箓界来说意义重大的变革。

但若是真不想叫卡牌的话，继续称之为符箓也没什么问题，反正本质是一样的也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听到江符的话，路寻两人微微点头。

按照江符的说法，这卡牌确实能为制符师带来很多的便利。

想到了什么，路寻开口问道：“那现在这卡牌研究进展如何，目前都有什么问题存在？”

听到这话，江符轻咳了一声后开口说道：“问题很大，换载体后很多东西都需要重新尝试。”

“比如这豌豆射手，若是用符箓画的话应该不会跑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