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人言可畏,曹公笔下也不是可尽然信之。
如果曹公知道这一幕,绝对会是跳起脚来破口大骂一顿。
宝玉你就给我穿装,你啥性格,我在写的时候,老早就已经琢磨彻底,我就是参照我的性格,过往人生,和其他高门大户,王公贵胄, 不学无术。
只知吃喝嫖赌,纨绔子弟结合起来写就的你,不管你怎样的装模作样掩饰都不能够改变心性。
真以为虚而实之的衔玉而生 ,就可以把你的本来面目遮掩而去不成?
之所以写衔玉而生,只是搞个噱头借口,有些真实东西不好直言不讳,只能东拉西扯,借鬼神之说,掩饰而去罢了。
所谓虚虚实实 ,隐隐显显,如画云龙图,时显时隐。
画的地方就是可以衬托到没有画的地方,没画的地方,只要智慧者读之,大概也能够联想到不画之画,读出弦外之音,不说之说。
如此既可免被上位者忌惮,禁书焚稿,且又可提高趣味性,何乐而不为?
绝对没有说宝玉的性子,就是怎样怎样,回心转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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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有些东西是狗改不吃屎啊 !
一如现在宝玉所在红楼梦世界,赤裸裸的敲骨吸髓,坑蒙拐骗人,往后不管怎样变,还是赤裸裸的一样一样, 只不过是方法委婉诡变多端了许多而已。
毕竟波诡云谲的世界迷雾,并不是一些陷入陷阱做牛马待宰之人 ,可以窥视的一二真意,这就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
到底是自己最看好的乖孙,史老太太见如此狼狈不堪,哭哭啼啼 ,毫无男儿气质,反楚楚可怜,有美娇娘模样的宝玉。
再如何的心硬,也没有能够继续把话说下去,到底还是偃旗息鼓。
拉着宝玉的手,一边帮其抹去眼泪一边温声细语安慰道 :
“好啦,好啦,我的宝玉乖孙,不挪你出去就是,好在你俩都还小,干脆就在一块处算了。 ”
宝玉听得之言,立马是破涕为笑,啥也不说,立马就支棱了起来,在一边嗯嗯的答应道 。
有道是有人哭,有人笑,还有人超郁闷,人生百态,时刻上演,这不宝玉是万分高兴,可是在洞天福地里休养生息的贾敏,就感觉不是滋味了 。
直在心里暗忖:
“老娘真是昏了头,岂能把两个小的放在一块,宝玉是何等人物 ,平时不读四书五经,又不识圣贤之言。
于事物经济又平平淡淡,毫无建树,只会一味的溜猫逗狗, 制作胭脂水粉,要么就是给笼子里的鸟儿喂喂食,平时的书信往来倒也打听,揣摩了个一清二楚,如此纨绔的子弟,怎能和自家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温柔贤淑的女儿处一块 ?
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不行,绝对不行。
再者听自家老爷言语过,只言片语,已经把玉儿许配给了人家 ,白底黑字,也不好反悔 。
如果日子久了,岂不是也要学了八九分劣质去,真是不成体统。”
于是为女儿计,只能冒着老娘不悦的心情,将心里话说出 :
“母亲玉儿这边还有难言之隐情在,不好如此安排,等有空了我再跟你详谈细节,还是把玉儿安排在我之前未出嫁的闺房里吧! ”
“啊! 这,这,这,敏儿啊! 由于你出嫁已久,这闺房又又被下人婆子们,懒惰疏于打理。
一时不慎然已经是蛇鼠虫蚁盘居了去,后来也就颓废不堪,已然是不能住人的了,唉!都怪老婆子我,御下无能,竟让这葳葳蕤蕤等事情发生,真,真,真是为娘对不住你啊!敏儿!”
得,本来老太太还想询问什么难言之隐呢 ?结果被后面提议之策,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