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来时，我站在离尤里费尔几英尺远的坚实地面上。

“嗨，”我低声说道，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转过身来。“你为什么总是在我后面产卵？”

我耸耸肩，压低声音。“规则不是我定的。我们准备好开始了吗？”

“是的。”

什么也没发生，尽管尤里费尔的额头上有皱纹。他显然在运行场景，所以我耐心地等待他给我现实世界的命令。但每过一秒，我都忍不住想知道他在运行多少场景。

“有什么问题吗？”

他叹了口气，扯着头发。“你找不到无穷循环。”

我对欧里费尔的不耐烦笑了——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们已经调查了不到一分钟。“你为什么不解释一下你让我尝试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突然希望我手头有水晶来收集和传播欧里费尔的经验。

他会意地看了我一眼，解释道：“你通常从离我们最近的一侧进入大楼，顺利地穿过墙壁。你也尝试过从所有其他墙壁进入，但最远一侧的那面除外，你无法及时到达。”

“没那么远，”我抗议道。

“你的鬼魂形态相当迟钝，”欧里费尔责怪道。“你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飞行。你必须真正地走路或跑步。”

我向我的身体做手势。“我又不是整天坐在格洛斯公司旁的小树枝。”以我目前的体质，我应该能跑得比大多数人都快。

欧里费尔摇摇头；我在他的耳朵上看到一丝红色。“这无关紧要。当你进入大楼时…”他步履蹒跚，然后用手抓着他的光泽，形成一个投影。他开始用手指在上面画画。

我环顾四周。“公开做这件事是个好主意吗？”

“周围没有人，我们的有利位置被所有的格洛斯萨姆都遮住了。相信我，我彻底检查了这个地方，并继续扫视威胁。”

“我相信。”

“好的，看到这里了吗？”欧里费尔说。他草拟了实验室一楼的粗略蓝图。

“你主要是根据我的描述，还是使用你的元素论？”我问。

“一个组合。这两个房间——”他指着一间带楼梯和小壁橱的房间“–是密封的，所以我依靠你来侦察他们。这个小房间原来是一个冰箱；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当你冒险走下楼梯时，事情变得很有趣。实验室的地下室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延伸得比它有权延伸的更深和更宽。我不熟悉系列的建筑规定，但绝对不是。”t型符合规范。一位地球元素学家可能扩建了地下室，为环路腾出空间。”

“那么让我猜猜看：我能够到达地下室，但无法完全探索它。这表明，即使在跑步时，环路的凹陷深度也超过了我一分钟所能到达的深度。”

“这不仅仅是你一分钟能走多远，而是你能走多远，回来，然后报告你所看到的。你需要大约5秒钟才能重新启动传输，所以你会再次出现在我旁边，之后你至少需要15秒钟来报告你所看到的。这就剩下了最多40秒的时间来实际探索。”

“听起来你需要稍后再开始你的场景。比如，当我已经在大楼里的时候。告诉我怎么走。”

“你需要小心，不要让人看见你，”他警告道。“在我的场景中，看到你的人启动了锁定大楼的警报序列。”

“听起来很棘手；幸运的是，我有能手。”

“我很感激你对我的信任，但是……”

“但是？”

他戏剧性地叹了口气。“你的秘密行动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我目瞪口呆地假装冒犯。

欧里费尔咯咯笑着驱散了投影。“只是开玩笑。你没有生命或热量信号，这很有帮助；你甚至没有命运之箭，这是最大的优点。即使是最有能力变成完全非物质的黑暗特工也无法摆脱他们的箭，这是悔恨从业者通常需要的支持。”

“这个神器比我原先想象的更强大，”我说。

“这太荒谬了。不管怎样，去大楼很容易——只要沿着街区走就行了。”

我尽量闲逛，同时盯着鹅卵石铺成的街道。水泥浆干净，石头均匀，暗示着该地区的财富。多栋房屋都有绿色草坪，在干燥多尘的地形中显得格格不入。

当我走到街的尽头时，实验室斜斜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沿着它的篱笆向左走，也可以向右走。

“向右走，”欧里费尔指示道。“这会把你带到后面，离通向楼下的楼梯最近。”

我沿着街区往下走；当我接近围栏的尽头时，欧里费尔再次说道：“两个格洛斯萨姆的位置是用来捕捉你沿着大楼一侧行走，但在拐角处有一个盲点。等待我的信号。”

尽管我很紧张，我还是保持着稳定的步伐。当我左转沿着大楼的背面走的时候，欧里费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向右斜冲……现在！”

我扭动身体，把自己扔到一边，尽可能完美地沿着对角线冲刺，越过栅栏，冲进大楼。这堵墙很厚，所以我有时间呼吸，不用担心被发现。墙的内部没有灯光，我的触觉也很弱。我能听到人们拖着脚走路的喧闹声，传过墙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