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男子的表情似乎无法决定要表达什么样的情感，最后才决定是否感到惊讶。“他出现在这里？真的吗？”

“不，是某种空间投影。”

“我想他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吧？”

乌尔斯特斯几乎没有听到乌尔斯特斯的跟进。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很尴尬。“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他确实把你留下了。”

“我想是的。虽然这是最好的——如果我走了，我早就死了。玛丽亚死了。”

厄尔斯特斯睁大了眼睛。“埃尔德马里死了？”

尤里费尔咬着嘴唇。“不完全是。这很复杂。但我离题了……面对伊恩，我不知道该怎么想。这个世界早就在他身后了——我们只是现实的一小部分，在浩瀚的宇宙面前无关紧要。”

《卫报》看起来有点好笑。“漂亮的话，但伊恩真的感觉有什么不同吗？没多久。”

“他是一样的，”欧里费尔回答。他向一边看去。他希望黑暗足以掩盖他的脸红。这并不重要——这只是一个场景。

他能感觉到时间在倒数——只剩下几秒钟，直到他需要重新开始谈话。“在现实世界中，你可以一直保持整个对话，”欧里费尔自责道。他在内心咆哮着，结束了这个场景，回到了现在。他愤怒地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一次，在现实世界中，他决定从手头的实际问题开始。伊恩可以晚点来。“无限循环实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就是为了这个？”厄尔斯特斯问道。

“条条大路通无限圈，”欧里费尔抱怨道。“但我甚至不是在开玩笑。无限循环将真正终结世界。我甚至不是在谈论终结人类，而是毁灭地球，将其变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岩石球体。”

“不知道怎么做，”厄尔斯特斯抱怨道。“它们是扩张室，不是炸弹。”

“这也是我首先想到的。伊恩在离开之前告诉我们灵魂腐败，并告诉我们要摧毁我们的循环……但是。”

厄尔斯特斯叹了口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无限循环，而联邦放弃它的领先地位将是愚蠢的。这是每个人都在争论的。他们甚至说服了我。乌尔斯特斯，我–”尤里费尔用手捂住脸。“三天前，伊恩以投影的身份来找我。他告诉我，这项技术将毁灭我们的世界。”

厄尔斯特斯坐着，惊呆了。

“他来找我，告诉我危险所在。当他谈到像我们这样的世界正在走向毁灭，传递着其他行动太晚的人的遗憾时……我觉得自己像个叛徒。他含蓄地认为我从未停止过破坏塞莱乔的无限循环的努力，我已经在设计摧毁维塞罗的计划了。”

事实上，欧里费尔帝国联盟已经放弃了阻挠欧里费尔——该公司受到乌尔斯特斯财团的良好保护。但更重要的是，既然多个国家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循环，无限循环的疾病就像一种元化的癌症——几乎没有办法将其扼杀。不管有没有维塞罗，它都会传播给那些有钱有权的人。

厄尔斯特斯用拇指在臀部的剑柄上摩擦。“为什么要把这些信息保密三天？”

欧里费尔耸耸肩。“伊恩来访后，我发现无法入睡。第二天之后，我终于崩溃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昨天早上错过了所有的会议。”

尤里费尔呻吟着，向后靠在座位上。“别提醒我。”

卫兵思考着他的下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告诉过他，联邦投票决定不摧毁塞莱霍的无限循环？”

“没有。我一遍又一遍地循环，但找不到单词。”

“我不担心，杜奈是理解的。”

“他是。但即使现在我明白了环路所带来的危险，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三天，厄尔斯特斯——三天我自己研究和策划，只是为了绕圈。我们的影响力比过去更大，但我们无法触及塞尔，更不用说艾斯特拉或西特尔了。我看不到获胜的方法。”

“遗嘱执行人，”厄尔斯特斯低声说道，身体前倾。“你认为斯凯阿伦人为什么会来找你？”

“因为他想帮忙。”

厄尔斯特斯摇了摇头。“因为他和我一样信任你。谢谢你没有独自承担这个负担。”他皱着眉头。“你还要告诉谁？”

“至少是素数。”他们赢得了他的信任。“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关于我从伊恩那里学到的东西的报告。一旦你和其他人得到简要介绍，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下一步。”

尤里费尔没有提及的是，他的联系信息在他的口袋里烧了一个隐喻性的洞。这是伊恩在他们一起的时候给他的。塞莱霍不确定正确的接近方式是从阴影中还是在光线中——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他人对无限循环背后的真相的反应。

他把联系人的名字记在心里：维塞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