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学会用能量来保护你的思想，”卡扬责怪道。

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真是虎头蛇尾，当我死而复生时，卡扬几乎没有离开她的位置。

“这不是很无聊吗？”我呻吟着。

她叹了口气。“有一点。你真的不太擅长这个，是吗？”

有人告诉我。“不可能样样精通。”

“错。这是凡人的态度。你甚至没有真正尝试过——给我看看你过去用来保护自己的图像。”

我一开始就试着用它们，结果发现它们对太阳云的进攻毫无用处。我召唤命运的挂毯在永恒中伸展。

她眯起眼睛。“这是一幅宏大的图像。你是如何得到它的灵感的？”

“它最初只是……对我来说，”我回答，知道答案没有帮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它进行了调整。我要说的是，它从一开始就从我的巫术中获得了重要的灵感。”

“像这样的大图像的问题是，我们不能一直把它们放在我们的脑海中。它们需要有意识的思维来维持。但是如果你将这种图像与上升能量结合起来，你应该能够阻止我。”

我朝她拍了一张可疑的表情。

“当然，如果我真的想，我可以颠覆你的防御企图，但我不会全力以赴反对你，伊恩。”她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滑到我的胸前。“我将向你展示用上升的能量赋予你的形象的感觉。专注。”

世界完全变成了黑色。我的形象突然间变成了一切，整个世界被五颜六色的命运所包围。

“这是你选择的象征，”卡扬说，她的想法直接进入了我的脑海。“现在注意。”数百万条闪耀着蓝色上升能量的薄铂链从虚无中浮现出来，开始编织成织锦，加固织锦。但它们不仅在命运丝的下面，而且开始将挂毯本身从一个无穷无尽的矩形塑造成一个盾牌，增加了曲率。

“只有你的想象力才是极限——你可以将你的挂毯塑造成你选择的任何形式，将符号分层以增强象征意义。”

视线消失了，我发现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卡扬仍在用手抚摸我的胸肌。我慢慢点头，然后后退一步，为下一次袭击做好准备。她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微笑，然后我感觉到了——世界在倒转，熔岩和硫磺般的天空从内心进入并燃烧着我。

这一次，当我打电话给自己的防御形象时，我试图重现太阳云向我展示的东西。我想，用我的能量形成链条，像咒语一样重复这句话。不幸的是，没有明显的链。

我死而复生。

“又来了，”卡扬说道，她专注地盯着我，黑色的翼尖挠着我的腿，绕过我无形的死亡背心。

几次死亡之后，我得到了灵感。它们不是链条。我的能量不能把事情拴起来，这不是它的目的，也不是它的力量。上升的能量使不可能成为可能。上升的能量是混沌的燃料。

这种织法本质上是无形的。它不是一个真正的矩形，就像一块装饰华丽的地毯，覆盖着无限远处的空间。我的精力不受约束——它支持我。它弯曲流动，灵活但坚固。它不是刚性的。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突然，卡扬的控制权动摇了，她的折磨也平息了下来。在缓刑的那一刻，我用我的练习像第一次一样扭动她的手指。传输神器从她手中滑落，我的手臂在那里接住它。表面几乎是沙砾状的，像砂岩一样，很容易抓住，不会滑动。手柄底部有一个按钮，一个锥形的圆柱体，非常适合我的手掌。人造物的头部是一个球体，整个球体上都有小孔，间距不均匀。

孙云停止了攻击，咧嘴一笑。“进步。现在你可以说你赢得了这个神器——我不仅仅是把它交给你的。”

“它是如何工作的？”

“这很简单：只要想想你想和谁说话，然后按下按钮。我建议你不要在时间膨胀的空间里这样做。”

我从麦克风旁转过身，凝视着她的眼睛。“你一定很喜欢卡拉诺斯，想方设法帮助我。”

她微笑着，但没有回应。

我觉得我必须继续说下去，字斟句酌。“我为之前的忘恩负义道歉。你不知道这件文物对我意味着什么——或者，我想你会知道的。你应该知道我的感激之情。”

她抬起头，用手指拂过腹部。“很高兴听到大家大声表达谢意。”

“这么说……真的有必要引起这么大的痛苦吗？”我想知道，双手放在膝盖上。

她的眼睛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我看到了你的记忆，伊恩——不难意识到你对某些训练技巧的反应比其他技巧更好。”她在飞机上划了一个洞，露出了蓝天白云。“你一直在努力达到现在的水平，现在你站在一个敞开的门口。不要害怕跨过去。”

我困惑地皱着眉头，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会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进卡迪武。在大门关闭之前，我跟在后面，发现自己在天空的中央，卡扬自己却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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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想看看站台，但现在太远了。它可能已经触底了。

我还没有意识到我拿着的是传输神器。而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会立即使用它，现在它在我手中，我感到奇怪的平静，从容不迫。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我应该先找到其他人。我把这件文物放在梅塞拉斯的储存环里，换上一套新衣服，然后自己飞下来。

其他人在电梯底部等我。

“太阳云对你做了什么？”玛丽亚惊讶地看着我换好的衣服。

我揉了揉后脑勺。“嗯，她从事了很容易被认为是性骚扰的事情，然后让我遭受精神折磨。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