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wyrm停在机库山外。克里斯托，现在是时候了。

“弗洛里亚会让你进去的。”

“你不需要说服她？”我低语着，瞥了一眼守卫着地下堡垒的大门。装饰其表面的小圆形灯光闪烁一次，然后以新的配置重新出现。

“在她看来，你刚刚离开机库。她还没有回到被动停滞的状态，所以再次见到你几乎没有什么不便。”

很高兴知道，我想。我从wyrm的脖子上下来，盘旋在胸腔上，抓住肋骨，把脚伸进胸骨上。你在这儿没事吧？

“这架飞机没有敌人，我的伤势已经得到治疗。我会没事的。”

我分开胸腔为玛丽亚的身体腾出空间，然后把它带到门口。果不其然，弗洛里亚信守诺言，允许我们进入：门凹进山里，露出了前面的通道。

我沿着隧道到达机库，然后绕过飞艇到达花园的门。我决定这次礼貌一点，轻轻地敲门。

门从另一边开着。多刺的藤蔓像触手一样聚集在门槛上，好奇地绕着玛丽亚的身体飞舞。当我们都走完后，一棵藤蔓已经紧握着门把手，砰地关上了门槛。我抬头看过去一排排的植物。弗洛里亚像以前一样被吊在天花板上，尽管她已经醒了。她那双金色的眼睛饥肠辘辘地盯着我。

“来吧，亡灵巫师。”

我飞过这个地方，直到我与她的眼睛平齐。“你好，弗洛里亚。”

她咬着嘴唇。“我承认我犹豫过让你回来。”

“哦？”

她眯起了眼睛。“我不喜欢失望。但你的同伴向我展示的东西……我不能否认它激起了我的兴趣。”她周围的茧开始扩张，萼片突然向上扇出，朝着我。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行为具有攻击性，每个萼片的末端都有一个邪恶的点。

“遗憾的是，你看到的依赖于你在这里看到的女人。”我向玛丽亚做手势。

弗洛里亚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她死了，亡灵巫师，不是你的傀儡。你为什么带一个凡人来见我？”

我苦笑了一下。“时间很短，弗洛里亚。我可以保护她的身体，但你是对的，她真的死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永远离开了。”

“她超越了周期，超越了生命的范围。”她的鼻孔张开。“你打算养一个巫妖？”

我从史诗和民间传说中认识这个词，就像我认识龙一样，尽管它们已经灭绝了。巫妖。。。苏勒马尔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样的事情，这个词也从沃尔希夫的记忆中消失了。就连赫卡特斯的《圈中的格里莫》也没有提到他们。也许弗洛里亚正在仓促下结论。

“你认为巫妖是什么？”我问。

她的虹膜像液态黄金一样闪闪发光。“我知道巫妖是什么。一个灵魂被玷污并被束缚在一个物理层上。然后它获得展现一个物理形态的能力，成为一个被赋予力量的灵魂。取决于亡灵巫师的力量，这个形态可能如此逼真，以至于与一个生物无法区分。然而，当灵魂被撕裂时，只要物理层仍然存在，它就会改变。”她停顿了一下，金色的虹膜环盘旋成冰冷的瞳孔。她握紧拳头。

她身上有我从未见过的伤痛。她以前笼罩在情感的阴影中，现在却因怨恨而闪闪发光。在摆脱凡人的衣钵，割断一切联系之后，是什么让她感觉如此强烈？为了达到目的付出了一切？

“但是，当精神被摧毁时，精神就会消散，容器就会崩溃，灵魂也就不再是循环之外的东西了。”她的嘴唇微微一笑。“腐败。”

水晶，我想，我的头脑陷入混乱。听起来像是无限循环。

“听起来确实很相似。也许这个循环是受地衣启发的。”